有什麼問題,顯然
他們兩個人要麼對對方非常瞭解,知道對方會說什麼,要麼就是兩個人都會看唇語。
只是入侵者剛說完這句話,門就被重重踹開了。
那些神盾局狼人並不是很難對付,但是入侵者的力量卻是未知,所以讓武裝最強大的鋼鐵俠、善於戰鬥的美國隊長以及遠端的鷹眼去對付才是最優解。
當他們趕到之後,他們看到了入侵者的真正面孔。
那是一張——狼臉。
是的沒錯,就是一張狼臉,顏面部較長,嘴巴寬大彎曲,毛茸茸的黑白色毛髮分佈在恰當的位置,赤紅色的眼睛平靜地看著門口衝進來的復仇者。
可是偏偏他的身形卻是人類的形態,穿著西裝衣褲,中跟皮鞋,端得是一幅斯文敗類的優雅氣質。
“這是什麼化裝舞會現場嗎?”
鷹眼在耳麥之中吐槽——“所以,如果剛才是用這個形態、奈特他是怎麼看出唇語的?他特地學過?”
所以他們注意到了尹凡科略顯詭異的眼神,大概是在他們到來之後,這個狼頭男人才改變的造型。
不過在注意到那宛如頭套一般的腦袋之後,他們也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掛在男人腰間的生鏽了的鐵劍。
“下午好,復仇者。”狼人優雅緻意,他的手杖再一次輕點玻璃,但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卻輕而易舉地讓眼前的玻璃在他擊打的那個位置向外擴散而破裂。
神盾局用來監丨禁敵人的玻璃必然不可能是普通玻璃——所以,這也只能代表了狼人的力量到底有多可怕。
這份力量,完全不是剛才他們遭遇的被感染成為狼人的神盾局成員可以對比的。
在破碎的玻璃落下時,狼頭男人表示道:“我以為你們的行動會更有計劃性,我非常不理解,你們為什麼會讓這把劍和他分開放置。”
瑟維的每個魔法系的馬甲都有一定的限制,預言家的限制是一丨夜只能預言一件事,女巫的限制是一場遊戲只有一瓶毒藥和解藥——這種概念上不容拒絕的力量,當然都會有限制。傀儡師的最大限制比起能力,更應該表現得應該是他的社恐性格。
既然如此,鏽劍騎士自然也擁有。
他的限制同樣簡單,而目前所表現出來的——就是他所認定的敵人,從不會當場死亡,只會在他死亡之後的第二天。
這是一個很大的限制,但是偏偏,鏽劍騎士現在就處在死亡和活著之間,這也讓這個限制變成了一種薛定諤的狀態。
可實際上,按理說,鏽劍騎士的攻擊,應該限定於“被鏽劍攻擊的敵人”才對。
狼頭男人平靜地將那把鏽劍丟在了尹凡科的面前,被紅髮的青年下意識接住。
“他身上的詛咒,只有他握住這把劍的時候可以壓制。”狼頭男人說道。
這是個意外訊息,在反問過復仇者之後,他又轉頭看向尹凡科:“而你,竟然真的讓這把劍從你手中脫手了。”
然後,他——以及復仇者們,就看到了紅髮的大男孩,露出了比復仇者還驚訝的表情:“啊?這劍就是封印的道具?”
哪怕狼臉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變化,但是復仇者們、哪怕是最不擅長看氣氛的託尼,也感受到了這個空間之中凝固的氣氛。
狼臉男人舉起了自己的手杖,子彈砰砰砰地對準了尹凡科所在的位置:“你,果然還是去死比較好。”
尹凡科有點狼狽的躲開:“喂!你明明是來救我的吧!”
男人冷笑道:“我說過,我只是來看看你是否活著——既然你還活著,那你現在就去死吧。”
鷹眼在耳麥之中說道:“我覺得,你們站在那裡有點多餘,認真的。”
“你的零食沒有了。”託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