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踐行。”
謝朝華推辭的話都到了嘴邊,卻是被謝煥那“踐行”兩個字給生生壓回了肚子裡。
上等的女兒紅,在謝煥卻是水一般的灌下。
謝朝華微微皺眉,杯觥交錯中,她卻在謝煥爽朗的笑聲裡讀到一絲無奈與悲涼。她不動聲色看向韓琅文,只見他眉頭鬱結,也是一個勁地灌酒。
謝朝華將手中酒杯放在桌上,開口道:“煥哥哥此番真的只是去修河渠?”
“自然。”謝煥愣了愣,而後點頭道。
謝朝華將袖中今日全叔送來的家書在手中一揚,“哥哥還想騙我到何時?”
“眼下雨季將至,實在不是修渠的好時機,何況修渠沒有個三年五載如何成事,陛下此次實在是太……”
“琅文”韓琅文話未說完,卻是被謝煥硬生生喝斷,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話委實是太大不敬了。
所有細節,全都落在謝朝華眼裡,她驚訝地看向謝煥,一是因為謝煥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