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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說這門親,也沒啥。可有一點兒,這錢財上咱可是一分也沒有。有錢那也是佟妹子留下給年哥兒,咱不得已已挪用了不少了。”

李海歆說,他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煩著呢。

何氏看他面色,象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也不多說,起身出了堂屋,拿出針線籮筐,坐到堂屋屋根子底下做活計。

李海歆在屋裡坐了半晌,出了門,說了聲去前院瞧瞧,何氏應了聲,“有話好好說啊。”

他一邊兒點頭一邊兒出去了。

直到天完全黑透時,李海歆才回來。何氏看他面色不好,心知在前院沒說服婆婆。便也不多問,打水讓他洗洗早些睡,說,“年哥兒明日還要拜先生呢。”

李海歆點點頭,長長嘆了口氣兒,洗洗睡去。

二月十八一大早,李海歆帶著何氏準備好的拜師禮和柱子爹、大武三人帶著佟永年、大山和柱子去了鄰村,這私塾正好就在前王村。臨去時,李海歆跟何氏商量著,若是有機會尋著知情的人,就先打聽打聽李家老三說的閨女到底怎麼樣。何氏想著男人家家的問這種事太招眼。

又看他一副不把這事兒辦成,或者不給老三出力儘儘心就一副不開懷的架式,便說,改天她有空兒,也去看看年哥兒的學堂,順道問問。

前王村離李家村倒也不遠,不過三四里的路。幾人商量著也不套牛車,帶著三個孩子走一遭兒,將來上學下學的,也好認認路。

因剛下過一場春雨,兩路田裡的麥苗子青青蔥蔥的,幾個大人一邊兒慢悠悠的在前面兒走著,一邊討論著收成。又論著誰家的地種得好,誰家偷懶,地都沒翻透,麥苗子出的稀等等。

大山和柱子不時東躥西跳的,又挖泥巴,團成小團兒相互扔擲打鬧,不一會兒新換的衣衫上便是點點泥印子。

大武和柱子爹都搖頭說,這兩個孩子太野,又誇一直安靜跟在後面兒的佟永年。

送走孩子爹和年哥兒,何氏又滿院子的轉悠著。春桃奇怪的問:“娘,你幹啥咧?”

何氏不好意思的笑笑,“年哥兒一離家,我這心裡頭空落落的。”

春柳小眉眼一挑,“娘,我們幾個才是親生的!”話音剛落,一直安靜坐著繡花的春蘭,放下繡撐子,朝著她後背給了一下子。

聲音落下去,清清脆脆的響兒。疼得春柳直咧嘴,臉上湧上怒色,“二姐,你幹嘛。打得疼死了。”

春蘭看了她一眼,又拿起繡花撐子,繼續繡花,“打得疼才記得住!”

春柳氣得臉兒漲紅,一扭身跑了。

何氏和春桃兩人對視,都捂嘴扭頭去笑。

李薇一向對深沉的二姐敬畏有加。她總是有出其不意的舉動,而且說一不二。

春桃笑了會兒,走過去點她的頭,“有話你不會好好說?手打疼了吧?”

春蘭頭一扭,躲開她的手指,“不疼!”

何氏在院中捂嘴笑得一抽一抽的,好半天才抹了眼角笑出的淚兒,叫春杏去找春柳回來,又叫春桃春蘭,“咱們今兒趁地不幹,咱們再把那片空地翻翻,好種些菜。”

轉眼見李薇乖乖坐在炕上,翻著年哥兒的舊字貼,逗她,“梨花來跟娘種菜了。”

李薇頭也不抬,乾脆的回了句,“不要!”雖然她無比的想發揮她的小特長,可是現在的小身子不行啊……

何氏又逗她,“那你要幹啥?”

“看書!”

把何氏母女幾個又惹得哈哈大笑。找春柳回來的小春杏聽見了,也大聲嚷著,“我也要看書!”

快中午的時候,李海歆帶著佟永年滿臉帶笑的回來。說私塾的先生很誇年哥兒底子好,聰慧,字寫得也好。

何氏高興得合不攏嘴兒,樂呵呵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