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小廝魯花皺眉道:“嗯,凌歡你可記好,我們目的是成功贖出飛燕,我的身份,便是你伴讀小廝小魯子,到時若有問題我會幫你。”
小擼子?關鍵你空有一身擼管絕技,卻無管可擼。凌歡溼溼一笑道:“不愧是煉了人妖神功的小擼子,果然心思縝密,怕是連那紙巾都帶來了。”
他見魯花與賽西施都是滿頭霧水,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又不拘言笑地道:“倘若我應飛燕之邀,激情演奏,彈到盪漾處溼意四濺,那麼自帶紙巾就顯得至關重要了。”
魯花與賽西施都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證明兩人都沒帶紙巾。賽西施想起,當時文鬥時的場景,急忙道:“那我這就去買紙巾,可好?”
凌歡竭力強忍了絕倒的身體,正色莊容地道:“算了,約定時間馬上就到,我們這就進去好了。”
在賽西施與魯花的點頭應允下,凌歡昂頭挺胸,徑直往燕春樓門前走去。
“哎呀,是凌公子啊,您可來了。”當凌歡走至門前,送上飛燕的帖子時,濃妝豔抹的老鴇,頓時眉開眼笑熱情招呼,那貼湊過來,滿身的胭脂味,嚇得凌歡差點當場崩潰。
雖說這燕春樓,是邗縣數一數二的青樓,老鴇的檔次也很高,但作為現代人,見慣了娛樂場所出類拔萃的妖嬈姐頭,凌歡的眼光,可不是一般刁鑽。
凌歡不著痕跡地閃身讓過老鴇來勢,並順手塞了些白花花的銀子,在老鴇溝塹間,隨即道貌岸然地道:“請這位姐姐,帶小生到飛燕閣樓可好。”
想當初凌歡的前身仰慕飛燕來到這裡,就曾受辱於這老鴇,相比當初,此時她的態度簡直諂到骨髓了。
“哎喲,我的凌公子,姐姐有啥不好,你怎避如蛇蠍呢?”老鴇識人無數,見了銀子後笑得更歡,但語氣卻偽作酸酸道。
不過話雖如此,她還是一搖三晃地擺著肥臀,親自領著凌歡三人,直奔飛燕閣樓行去。
進了內部,老鴇立即滿面春風大聲吆喝道:“樓上樓下的姑娘們,凌歡凌大公子大駕光臨,快出來伺候公子了。”
她的聲音震天動地,彷彿要讓世人都知曉,新晉魂生凌歡,大駕光臨燕春樓似的。
“啊?是凌歡公子!”
“是了,正是文鬥打敗單魂生的凌公子呢!”
“凌公子,你的梅花三弄真是神曲啊,我好喜歡,你可否為奴家弄曲作歌呢?”
一時間,鶯鶯燕燕聲不斷,不管身邊有沒有客人,姑娘們都潮水般向凌歡湧來,場面甚是驚人。
雖然賽西施很是驚豔,魯花略有遜色,卻也同樣出色,但此時的姑娘們,卻沒眼睛看她倆,畢竟姑娘們的眼中,跟隨主人來的下人,是入不了法眼的。
凌歡眼中寒光一閃,丟下老鴇,帶著賽西施與魯花,頭也不回地直往深處闖去。
魯花更是從囊中拿出把白花花的銀子,順手扔在經過的桌子上,大聲道:“這是我家凌公子,賞給大家的胭脂錢,請姑娘們別攪了公子的雅興。”
可能是魯花他們的速度夠快,又可能是有銀子開道,三人很快便登上了飛燕的閣樓。
所謂飛燕閣樓,其實是燕春樓,二樓深處的一個極大套間而已。一入飛燕閣樓,情況就截然相反,這裡沒有前廳人來人往,更沒有大片粉白肌膚與穢語蕩笑,顯得格外雅緻安靜。
在套房外也有個廳,此時正有兩個丫鬟守在內門口。當凌歡三人到來,並道明來意時,兩人立即分開,一人去稟報飛燕,而另一人,則端茶遞水小心伺候。
“少爺您看,那蠢材果然來了。”在廳側一間隱秘包間內,一個青衣賊眼的小廝,看到凌歡三人,頓時指著凌歡,朝一旁白麵斜眉的公子,畢恭畢敬地報告。
白麵斜眉公子似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