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錯的事他自會好好處理。
孟清拉了季琅的袖口幫他擦乾,才發現季琅的手腕裡面好像有道抓痕,脫口而出問道:“被哪個女人抓的嗎?”
季琅倒也自然地沒抽回手,讓孟清擦著,反調戲道:“怎麼,吃醋了?”
孟清扔回了季琅的手道:“我只想說一句,活該。”
但也懶得多去想季琅的私生活,那簡直是對他純潔的思想的一種汙染。
孟清和季琅分開後,便打給了夏步做例行報告。
“剛季琅又找我問話了。”孟清對著手機說了自己跟季琅交待了什麼,他又對自己吩咐了什麼。
孟清見夏步在手機那套沒什麼氣力聽自己講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步哥終於放假了假還提不起精神的樣子,便想講一件季琅的軼事讓夏步來點精神。
“我跟你說啊,”孟清笑著講了發現季琅手上抓痕的事,“抓得還挺重,看那口子也挺新的,嘖嘖,我看了都疼。”
作為講故事行業的專業水準,孟清也故意往誇大了點說,好讓夏步更高興點。
“抓痕?!”夏步抓住重點道。
“是啊。”孟清見步哥來了興趣,自得自己講故事的功夫,能讓步哥打起精神來真是太好了。
“他有跟你說他下去會去哪嗎?”夏步問道。
“嗯,他有說到他要去。。。。。。”
夏步又問了幾句資訊,匆匆跟孟清掛了電話。
夏步在監控室裡檢視監控看了通宵,到了上午實在頭疼欲裂才回床躺了一會兒,恢復了點精神,就接到了孟清的電話。
想到在監控錄影裡看到昨天的確季琅來過一趟家裡,大概是因為季詩雯身體不適來看望季詩雯的,從監控中看不出任何他跟貓有關的事,所以之前也沒多往他身上聯想。
但現在孟清提到季琅手腕上有抓痕,這事肯定又跟他脫不了干係了。
夏步洗了把臉,憤懣地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很討厭季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