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為了舉報而舉報啊!柳檢,我們雙山木雕廠是透過招標的形勢出售的,當時的評審委員會是由縣屬國有企業改制領導小組指定的,本來我也被指定為了評審委員會中的一員,但是我最後把這個位子讓給了雙山木雕廠的黨組書記秦松林,並沒有參與評標工作,怎麼可能會串通他人竊取國有資產呢?”
柳奇目光炯炯的看著陳慶東,接著問道:“根據舉報信上所說,最終競拍得到雙山木雕廠的紅石投資有限公司有兩個主要的股東,一個叫趙長斌,一個叫鄭洪濤。而這兩個人都給你的關係十分密切,趙長斌是你的好朋友,鄭洪濤更是你親哥哥的戰友,還曾經和你哥哥一起在雙山鎮辦了綠野養殖場,是不是有這回事?”
柳奇說的這些都是能輕易查到的事情,但是陳慶東相信自己在這件事中沒有落下什麼把柄,便堅定的說道:“柳檢,你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但是這也並不能說明我就串通了他們,進而竊取了國有資產。”
“那你有沒有向他們洩露木雕廠改制的內部訊息,以資訊不對稱的方式幫助他們獲得了收購雙山木雕廠的主動權?”柳奇又問道。
“沒有!”陳慶東一口咬定道,“我並沒有向他們透漏任何內幕訊息,他們的投標也是在監管下,依法依規進行的。實際上,雙山木雕廠當時實行的是承債式收購,所以只要承擔下來雙山木雕廠的債務,就可以不花一分錢就能得到雙山木雕廠。最終起到關鍵作用的,就是配套注資金額的多少,以及對雙山木雕廠老職工的安置情況。這些訊息當時在招標的時候,就是以公告的方式對外公佈了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內幕訊息的說法,因為自始至終,就根本沒有什麼內幕訊息。”
柳奇對陳慶東的這番解釋不置可否,翻看了一下筆記本,有道:“還有人舉報你的生活作風問題。按說,你現在還沒有結婚,原本是不該存在‘通姦’之類的生活作風問題的,但是有人舉報你多次初入娛樂場所,並且和一些小姐發生過不正當的關係,也就是‘嫖娼’。陳慶東,你如實回答,有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陳慶東還是堅定的說道:“絕對沒有這種事!我確實曾經去過KTV等地方,也唱過歌、跳過舞,但是絕對沒有發生任何違法違紀的事情。那些舉報我有生活作風問題的人,最好他能拿出來確鑿可信的證據,要不然,這就是純粹的人身攻擊和誹謗!”
柳奇抬起臉來,看著陳慶東,玩味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個舉報你的人列出了你幾次出入娛樂場所的時間,但沒有更確鑿的證據了。如果有的話,我也就不會是在這兒跟你談話了。所以你不要激動,有什麼事,就如實說就行了。”
陳慶東便略有點尷尬的說道:“是,我知道了,柳檢。”
柳奇又道:“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有人舉報你在公司入股,具體有綠野養殖公司,胡廟鎮的一個石場,甚至還有綠野地產公司,你怎麼解釋?”
有了柳奇的提醒,陳慶東便沒有這麼激動了,說道:“柳檢,這個問題很簡答,其實也不用我回答,只要去工商局查一查這幾個公司的股權構成,就知道我有沒有參與入股了。”
柳奇淡淡一笑,道:“現在的人都學的聰明瞭,沒有人會再用自己的名字去入股企業了,要入股,也是以其他人的名義入的暗股,從工商局是查不出來的。所以啊,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一下,有沒有在這些企業入暗股?”
陳慶東心想柳奇還真是與時俱進,原來什麼都懂啊!他確實是在這幾家企業入了暗股,但是他當然不會承認,便一口咬定道:“柳檢,我可以保證,沒有在任何一家企業入暗股。”
柳奇又翻看了一下筆記本,然後合上了本子,說道:“好了,該問的問題,我都已經問完了。其實,舉報信上還有一些關於你的其他問題,但是我覺得那些問題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