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東認為楊玉琴的這個分析很有道理,這兩天進出企業辦的人實在是太多,企業辦又沒有裝攝像頭,有人偷偷放那兒一封信,如果不是被人當場看見,那麼根本就不可能查到是誰放的。
楊玉琴又道:“陳書記,我覺得你應該引起對這事引起注意,有必要讓趙所長對你做個安保措施。”
陳慶東又冷冷一笑,說道:“想要我的命?呵呵,好啊,我倒也想看看是誰有這麼大能力!玉琴,這事你不用擔心了,我有分寸,我看根本就沒有人敢這麼做,最多就是寫寫信嚇唬嚇唬我罷了!我也根本就不用讓趙所長給我制定什麼安保措施,更不用讓民警跟著我當保鏢。要是真這麼做了,那些小心或許還以為我真的怕了呢!玉琴,你也不要對這事擔心,咱們該怎麼工作,還是繼續怎麼工作,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打退堂鼓,知道嗎?”
楊玉琴雖然還是非常擔心,但是他卻也不敢再多說,只好順著陳慶東的說道:“是,陳書記,我覺得你說得對,這人最多也就是寫一封恐嚇信,根本就不敢動真格的,這些人就是真真正正的鼠輩,就敢藏在老鼠洞裡叫兩聲,根本不敢露面!陳書記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這是打退堂鼓!咱們收到這份恐嚇信,還正說明咱們的工作真的有成效了呢!陳書記,我以人格保證,絕對跟著你把這個工作幹好,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陳慶東拍了拍楊玉琴的肩膀,說道:“玉琴,你能有這種覺悟,真是好樣的!發現好乾部、推薦好乾部、培養好乾部,也是我工作責任的一部分,只要有機會,我在這方面一定會考慮你的!”
楊玉琴聽了陳慶東的這番許諾,心裡十分激動,表面上卻還是很恭敬的說道:“陳書記,能跟著你幹工作是我的榮幸,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都是你的一個大頭兵!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
陳慶東微微一笑,說道:“玉琴,我明白。好了,咱們先不想這個事了,接著進去喝酒!”
進了房間坐在以後,旁邊的唐旭東問道:“陳書記,沒事吧?”
陳慶東一臉輕鬆的樣子,笑道:“什麼事都沒有!唐總,咱們接著喝酒。今天是你第一次到我們這兒來喝酒,咱們必須要不醉不歸!”
唐旭東在機關混了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能力早已經爐火純青,其實從楊玉琴剛才的表情,以及陳慶東和楊玉琴出去了這麼久時間上,他已經看得出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只不過是陳慶東不方便也沒有必要對自己說罷了。
不過,唐旭東知道,人家不說歸不說,但是他自己卻一定要識相。
於是,接下來唐旭東和宋玉也沒有再喝多少,就藉口回縣城還有事要早點回去,陳慶東勸了他們一番之後,也沒有強勸,便把他們送走了。
唐旭東他們離開之後,吳振山也湊到陳慶東身邊,問道:“陳書記,到底出什麼事了?”
陳慶東淡淡一笑,道:“剛才有人在企業辦發現一封匿名信,上面寫的內容是讓我不要再整頓礦口了,如果我要是再接著弄,他們就要弄死我,呵呵……”
吳振山大驚,道:“有這種事!陳書記,這事你可必須要引起重視才行啊!據我所知,有好幾個開礦的人都有一些社會關係,如果把他們逼急了,說不定他們還真能做出來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陳慶東嚴肅的說道:“吳鎮長,在這兒不適合說這個事,咱們回去之後再詳談。”
吳振山對陳慶東點了點頭,道:“好,不過這事不能拖,咱們今天晚上就得商量出來一個計劃,以免夜長夢多,真的出了什麼事。”
陳慶東道:“好,咱們回去就商量。”
在回單位的路上,陳慶東、吳振山、楊玉琴他們都沒有再說話,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陳慶東剛才跟楊玉琴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