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到時候,麻煩洪濤哥你安排幾個人找一下褚健他們的麻煩,我到時候就挺身而出,替褚健解圍。”說到這兒,陳慶東不禁笑了起來,自嘲道,“洪濤哥,你肯定要笑話我這個法子太爛太俗了。”
鄭洪濤也笑了起來:“呵呵,慶東,你這個法子不爛,估計效果應該還挺好的!你放心,這個交給我安排。不過,我有點擔心的是,以褚健這種叛逆的性格,恐怕跟他爸媽的關係也不會太好。怕就怕你到時候救了褚健,褚健也不會向他爸爸提這件事啊。”
陳慶東用手指輕輕敲了敲那份資料,說道:“我也覺得褚健不會向他爸提這件事,而且我救褚健的時候,也不會讓他知道我的身份。不過,褚健不是每天下了晚自習都回家嘛,那我就只好自己再創造個機會,在褚部長家裡跟褚健見一面了。至於效果如何,我其實也沒有什麼把握。不過,我覺得這反正不會是什麼壞事,如果起不到效果,那到時候再想其他的法子。”
說完之後,陳慶東又叮囑道:“洪濤哥,你幫忙找的這幾個人,除了能信得過之外,演技可也得有點要求啊!”
鄭洪濤笑道:“這個我明白,你放心吧。”
四天之後,就到了星期天。
鄭洪濤已經提前打聽好了,今天晚上從七點開始,褚健和他的暴力樂隊就會在龍灣一家叫“聽荷”的酒吧演出,會一直持續到午夜才離開,這也是褚健每週唯一一天可以不準時回家的“特權”,或許他這也是跟爸媽達成的協議,以每週六天的規律生活來換取一天的“自由”。
從這一點來看,褚健雖然性格叛逆,但卻也是個很注重親情的男孩子。
星期天下午,陳慶東便和王放一起驅車來到了龍灣,先和鄭洪濤碰了面,三個人晚上吃了飯之後,才來到了聽荷酒吧。
聽荷酒吧,雖然掛了一個“酒吧”的名,但卻不是一個純粹的酒吧,只是一個酒吧特色的餐廳罷了。
只不過,這個餐廳裝修的較為高檔,很有一些小資情調,而且供應的食物也偏向於西餐。另外,在餐廳北面開闢出了一個舞臺,每到週末都會邀請樂隊來駐場演出,如果有用餐的客人想上去唱歌也可以,每唱一首歌十塊錢,樂隊負責給伴奏。
由於這個聽荷酒吧的裝修風格很有情調,食物的價格也不算貴,又有樂隊等時尚元素,所以平時的生意非常好,尤其是到了週末,生意就更好了,很多年輕人都喜歡來這兒消遣時間。
陳慶東他們來到聽荷酒吧的時候,已經快要八點鐘了,此時聽荷酒吧的客人已經坐了七七八八,沒有什麼太好的位子了,陳慶東他們便只好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子坐了下來,點了些小吃和啤酒之類的東西。
褚健和他的樂隊成員此時已經在舞臺上開始演出了,褚健和另外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孩子都抱著一把吉他,另外一個胖子抱著一把貝斯,蘇穎則坐在架子鼓後面,他們都在非常投入的演奏一首黑豹樂隊的名曲《無地自容》。
只不過,或許是褚健他們還是太年輕,經歷還是太少,也或許是褚健嗓音的問題,陳慶東感覺他們沒法唱出來黑豹樂隊的感覺,不過總起來看還是不錯。
當然了,陳慶東自己對音樂也沒有什麼瞭解,只不過是一種個人的感覺罷了。
“我覺得還不錯。”陳慶東說道。
“嗯,確實不錯,挺有那個意思的。”鄭洪濤笑道。
“尤其是那個褚健,挺像那麼一回事的,如果再打扮打扮,還真是有點明星範!”
“確實是!還有那個蘇穎,挺動感的啊,呵呵……”
陳慶東也注意看了看正在打鼓的蘇穎,隨著節奏,蘇穎梳成馬尾的頭髮也甩來甩去,確實是非常動感!
“褚健的眼光倒還是真不錯,光從外面就能看出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