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的資料,而是要把這套絕版的書送給她才是真的!
至於陳慶東的目的,那也很明顯,為了討好她那個已經當了省委副秘書長的老公傅文軒而已。
這段時間,透過各種方式跟她套近乎,然後進而跟傅文軒拉近關係的人,她實在是見的太多了。
楊帆倒也並不厭惡這種事情,因為她知道這就是這個時代的一個普遍現象,沒有必要用衛道士的那一套清規戒律來苛責別人。
但是,對於那些直接給她送錢送卡送貴重商品的人,楊帆還是從來都不接受,而且她對這種人也沒有什麼好感。雖然楊帆不反感這種事情,但是她骨子裡卻還是有著文人的清高,別人**裸送錢的行為,讓她感覺就像是一種侮辱,而且那些送禮的人,簡直連腦子都不會動一動,完全就是為了送禮而送禮,真是蠢透了!
不過,今天陳慶東這種給她送舊書,投其所好的行為,卻讓楊帆十分喜歡,這已經不像是送禮,而更像是朋友之間的一種分享。
她也因此對陳慶東多了更多的欣賞。
儘管如此,楊帆卻也知道,這套書的市場價值其實是不菲的,陳慶東說他這是從一個老鄉那裡免費收來的,十有**是在編瞎話,應該是他想辦法從某處高價買來的還差不多!
所以,楊帆決定收下這套書,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以免讓陳慶東覺得禮物送出去了,卻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楊帆便說道:“慶東,這套書雖然是那位老鄉免費送給你的,但是這套書如果拿到市場上去,價格也是不低的,我不能要你這套書。”
陳慶東知道楊帆是故意這麼說的了,便笑道:“楊教授這麼說就錯了。我認為,書這種東西,是沒有固定價值的,所謂的市場流通價值都是虛的。在喜歡它們的人眼裡,它們是無價的東西,但在不喜歡它們的人眼中,那它們可能就一錢不值。當初那個老鄉之所以把這套書白白送給我,就是覺得我是個喜歡這套書的人。現在,我把這套書送給楊教授,也是覺得楊教授是喜歡這套書的人。所以這套書的價值可以說是零,也可以說是無價,就看從哪個角度來看了。再說了,這套書也只有放在楊教授這兒才能體現它的價值,要是放在我那兒,就無異於是明珠暗投了。”
楊帆笑道:“慶東,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這麼有思想的人。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把這套書收下了。慶東,謝謝你的心意。”
陳慶東十分高興,笑道:“楊教授,您太客氣了!這套書能夠找到一個好的歸宿,這真是一家大家都值得高興的好事啊!”
楊帆是個很聰明的人,為了避免繼續說這個話題從而引起尷尬,她馬上就轉移了話題:“慶東,我聽文軒說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了你們縣一個鄉鎮的黨委書記,真算是年少得志啊。”
陳慶東謙虛的說道:“楊教授過獎了!”
“慶東,你去鄉鎮也沒多久吧?”
“對,去了也就半個月左右吧。”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楊帆笑著問道。
“呵呵,楊教授,說實話,我去的時間太短,工作還沒有上手。”陳慶東實話實說道。
楊帆點了點頭,道:“嗯,時間確實有點短,工作還沒有上手也是正常的。我對從政這方面的東西也不瞭解,也給不了你什麼建議。不過,文軒現在已經進了省委辦公廳了,最近這段時間,幾乎天天泡在工作上,他這個人啊就是這樣,不管幹什麼工作都特別努力。不過,努力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工作比較容易上手啊。慶東,你以後要是在工作上有什麼困難,也可以給文軒打電話,向他請教一下。文軒以前也教過你,你不用把他當成領導,就還是把他當成你的教授就行了。”
陳慶東聽明白了楊帆的這番話,她這是在用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