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做了壞事總要付出代價。”
夏小喬眼神冰冷,說出的話都冷颼颼的,“走,去看看——”
話畢,她直接順著鋪子,像後院行去。
那個王老五趕忙緊跟其後,“誒,夏娘子,等等我——”
棺材鋪裡四處都是扎的紙人和棺材,看上去陰森森的,十分瘮得慌。
這大熱的天,王老五直覺得腳底心都發涼,冷颼颼的。
而夏小喬就跟沒事兒人一樣,鳥悄的很快就摸到了後院。
就見一個女人,穿著素淡正跪在地上邊燒紙邊哭,一副極傷心的模樣。
“呦,這小娘子對我那四兄弟到還真有幾分真心。”
而夏小喬聽完眼角直抽,鹿四郎才多大?
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郎,這在他們那,那就是妥妥的早戀好嗎?
可不能她開口說話,變故忽然發生了。
只見一個長相魁梧的男子,忽然出現一把抱住了那女子,聲音都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道:“影兒,你就那麼稀罕那小子?”
那女子驚慌失措,“大師兄,你快放開我,待會兒被我爹看見你就完了。”
“完就完,反正這次我是不會在放手的,更何況他現在也沒空,哼,怕是正趴在街頭成衣鋪那人的肚皮上播種呢!”
“你——”
那女孩大急,而那魁梧的男子則面容扭曲的道:“影兒,那鹿老四已經死了,被你爹活活打死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就讓你這麼惦記?他有我強壯嗎?他有我能讓你舒坦嗎?”
“我知道,他有一個當秀才的哥哥,前途無量,你是想跟著他將來也能揚眉吐氣對不對?”
“我跟你說,別做夢了,不可能的,他們鹿家好歹是書香門第,怎麼可能娶你一個棺材鋪掌櫃的女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只有我,只有我才將你放在手心兒上,當寶一樣寵著。”
那男子顯然很激動。
夏小喬聽了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這倆人莫不是早有苟且?
就這還要算計她家四郎?
而就在夏小喬猶豫要不要出手阻止的時候,那女子終於開口了。
“你住口,你個棒槌怎麼跟四郎比?”
那女子一把將人推開,咬牙切齒的道:“要不是你,四郎怎麼可能會撞破我爹跟那個女人的破事兒?我爹又怎麼會怕東窗事發打殺了他,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對不對?你毀了我,毀了我所有的希望和前程——”
那魁梧男人見此砰的跪在了地上,抱著那女子的腿就哭了起來。
“我這都是為了誰?難道你讓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讓別的男人睡嗎?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嘔——
王老五實在受不住了,噁心的不行。
那倆人大驚失色,“誰,誰在那兒?”
這時王老五忽然起了戲耍之心,怪聲道:
“我,我死的好慘那,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伴隨著一陣旋風颳過,院子裡的大樹被吹的沙沙作響,哪怕日光正足,可那倆人卻被嚇的不寒而慄,抖若篩糠。
那魁梧的男人更是嚇的魂不附體,一個勁的磕頭道:“對不起小師弟,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引誘你去撞破師父的姦情,我不該為了一己之私誆騙於你,可我沒想到師父當真這麼狠心,居然要活活打死你啊,我,我就是想讓師父厭惡你,好把影兒嫁給我,我真沒想害死你,你要報仇就去找師父他老人家,千萬別來找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