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被哪個女鬼將魂給勾走了吧?”
“去去去,渾說什麼呢?”
譚珉輕咳一聲後,賊兮兮的道:“咳,我跟你們說,今日在南康街上遇到了一個長的極美的小娘子,不僅美,還十分善良——”
“真的假的啊?”
眾人一臉不信,而譚珉急了,“當然是真的了?我們倆是因為搶一個賣身葬父的小娘子而結實的——”
“不過話說回來,那小娘子既然是賣身葬父,這長的也不賴,可為啥要把臉毀了啊?還說什麼不想以色待人,什麼色衰而愛馳——”
“你說說她都把臉給毀了,誰還會買她啊?本公子心善,想著她估計是賣不出去,就出了銀子預買走她,結果你猜怎麼著?”
“我堂堂一秀才公,未來的舉人老爺,新科狀元之才她不跟,竟選了那位小娘子,你就說氣不氣???”
“為啥啊?”
直到這時,譚珉還有些意難平,不明白自己為啥會輸。
而眾人聽完也都愣住了,倒是衛青快人快語,“還能為啥,看不上你唄。”
“你——”
譚珉氣的不行,“你憑什麼說她看不上本公子?本公子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潔身自好,學富五車——”
“咳,雖然學問是誇張了些,可我也不差好嗎?”
“是了,那位賣身葬父的小娘子也著實不能理解,如你所說,若是她容貌嬌美,嫁人為妾也不失一條好出路,可竟然自毀容貌?簡直聞所未聞——”
“是啊,這世上竟然還有人為了不給人當妾自毀容貌的,怪哉怪哉——”
幾個學子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而手持書卷的鹿景淵,忽然想起了夏小喬,她也這般執拗性子,對納妾之事也頗為厭惡。
不過,倆人還是不同的。
如果是夏小喬,她絕不會傷害自己,她只會想法子解決問題。
而一想到夏小喬,鹿景淵的目光不由得軟了幾分,嘴角也隱隱帶了些笑意。
這下其他人都傻眼了。
“誒,我沒看錯吧?鹿兄居然在笑?他居然在笑?”
“有嗎?你看錯了吧?”
“他真的在笑,我怎會看錯?”
結果幾人迅速的圍了上來,好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鹿景淵的唇,他瞬間冷了臉。
“人各有志,那小娘子不願做妾之決心堅定,為此不惜毀去容貌,可見心存死志,千里馬常在而伯樂難尋,她這是在賭命,而那位女子恰在這時出現了,還願意給她銀子葬父,士為知己者死。”
鹿景淵面色從容,侃侃而談,“倘若我是那女子,丟下銀子留下地址便會離去。”
他這話一落,譚珉大驚。
“你怎會知曉?她,她就是這麼做的,我還為她擔憂,給了銀子還不留人看守,萬一那小娘子不認賬跑了怎麼辦?”
“結果你們猜,她說什麼?她居然說倘若不去尋她,就當日行一善了。”
“你們說,她是不是特別善良?”
眾人聞言,沉默了,全都看向鹿景淵,而某人則嘴角輕笑道:“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啊?”
譚珉一臉不贊同,“不可能,鹿兄你,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某小人?”
鹿景淵涼涼的撇了他一眼,“御人之道,在以德而不以術,以道而不以謀,以禮而不以權。”
眾人聽的一知半解,不明白何以為德?何以為道?至於禮?一個下人罷了?何須用禮?
“有話直說,念什麼聖人之言?好像就你會似的。”
譚珉見此頓時變成了苦瓜臉,學問高了不起啊?
整天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