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可一旁的夏小喬見此楞住了,看了他一眼後,又看了眾人一眼,隨後輕咳了一聲。
“咳,王同學是吧?好酒量。”
尬笑的說了一句之後,腳下也沒閒著踢了鹿景淵一腳,隨後給他使了使眼色。
“想啥呢?人家敬你酒呢?”
鹿景淵皺著眉頭,見夏小喬一再堅持,於是乎皺的越發厲害了,又看了看周圍,最後無奈帶著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嘆息的抬手握住了酒盞——
卻沒想到竟是一發不可收拾。
“鹿兄,在下張青,先乾為敬。”
“鹿兄,在下劉洪,先乾為敬。”
“鹿兄,在下王啟,先乾為敬。”
“鹿兄”
這一圈敬下來,十幾杯進去了,一旁的夏小喬都看傻了。
“我——”
這有了開頭就沒有結尾,眾人一見鹿景淵拿起了酒杯,那簡直是一窩蜂的開始敬,深怕自己少敬了一杯吃了虧,沒一會兒飯桌上就熱鬧了起來。
為了跟鹿景淵喝上一杯酒竟然還鬥起了詩,玩起了行酒令,那當真是花樣百出。
古代學子其實跟現代的年輕人,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愛玩兒,愛吃,愛湊熱鬧。
酒到濃處,大家也就不顧及著啥規矩了,竟拉著夏小喬一起玩兒。
很快就混熟了。
可任由眾人千變萬化,我自悍然不動。
說的就是鹿景淵了,不過為了夏小喬,他也不得不加入其中,可以他的文采還有其他人活路嗎?
因此,他只能用來擋酒了。
這一場酒宴,從早喝到晚,大家玩兒的那叫一個盡興。
吟詩作對,品茶作畫。
還別說,這十來人中還真有那麼兩個跟鹿景淵聊得來的人。
大家說說笑笑,吃吃喝喝。
直到亥時,眾人才被自家小廝扶著,裡倒歪斜卻依依不捨離去。
可哪怕眾人百態盡出,某人依舊風華霽月,不見一點醉意。
“你是千杯不倒嗎?”
明月高懸。
待送走了眾人,夏小喬忍不住好奇的看著他問道。
“你猜?”
某人嘴角含笑,頭腦雖還清醒,可動作顯然有些不那麼協調,可能夜色遮掩,也可能是因為眾人沒有仔細去觀察,可卻逃不過夏小喬的眼睛。
“你這是喝多了?”
某人卻不語,就這麼愣愣的看著她,那樣子頗有幾分傻氣。
夏小喬見慣了他的聰慧和算計,乍見到這般的鹿景淵,還有有些不適應。
“咳,那個,你還能走嗎?要不要我扶你?”
說完上前了一步,可還沒等碰到他的胳膊,就沒想到竟被鹿景淵一把抱進了懷裡。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當她回過神兒來,剛要將人推開。
“噓——”
“別動,抱一會,一會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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