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狗男人不就是有幾個臭銀錢嗎?有甚了不起的?”
“鹿老弟,這有錢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看看你,一表人才,滿肚子的經,按理說前途當不可限量,可那又如何?得有命享不是?”
“今次遇到的是我武老三,你還能撿回一條命,若遇上別人,怕早就將你的頭砍下祭天了,你說說你,年紀輕輕,要才華有才華,要學識有學識,還長了一副熱心腸,為人還剛正不阿,可結果呢?經被那群狗官派來安撫災民。”
“特麼的,這災民是那麼好安撫的嗎?有那性子烈的揍你一頓可怎麼整?這特麼就是個苦差事,那狗官怎不讓他親兒子來?”
武老三說的激奮,而鹿景淵則眯著眼道:“你怎知羅知府不曾讓他親兒子前來?”
“嗨,你可算了吧?就那狗官?”
武老三顯然一副鄙視的摸樣,“能在眼下這等節骨眼上還辦壽宴的狗官,能捨得自己親兒子冒險?”
說完後,一副語重心長的道:“哎,鹿老弟,你還是太年輕了啊。”
“那依武三郎的意思,該當如何?”
“如何?這要是我,斷不會在任那群狗官驅使。”
說完臉紅脖子粗的道:“鹿老弟,就你這才華,何必如此委屈?”
“那要如此才能不委屈?”
鹿景淵繼續淺淺的道來,果然武老三上了套。
“當然是自己說了算,那才叫不委屈。”
武老三激動的道:“以你這聰明才智,在加上我這番武藝,還愁大事不成?”
“就你我二人,加上這一山頭的災民?就想啟事?”
鹿景淵一臉不看好的道:“武三哥,這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豈是我等可搬倒的?這無疑是以卵擊石——”
“嗝——,誰說只有你我二人的?”
鹿景淵眼神刷的一變,馬上湊了過去:“除了你我,還有誰?”
“還有,還有”
砰——
還沒等說完,人忽然就一頭栽倒在了桌面上。
鹿景淵瞬間抬起頭,隨後就見穿著一身黑衣,束著一條馬尾在腦後的女子抱著劍依靠在門框之上。
一雙漆黑明亮的杏眸,似有似無的打量著她,面色淡淡的道:“我還當你受了多大的罪,沒想到啊,竟在這喝酒吃肉,當真夠快活的!!!”
“你怎麼來了?”
顯然鹿景淵對此頗為驚訝。
而夏小喬則抬了抬下巴道,“莫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了你與這匪頭子敘舊?”
一想至此,夏小喬就一肚子氣。
自己費勁千辛萬苦,用盡了本事,好不容易摸了進來,沒想到這人竟在此享樂?
當真是——
一腔熱情全都餵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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