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今天忽悠他的那套說辭,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這傢伙莫不是真信了吧?
夏小喬無語至極。
不過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編。
“咳,我們仙界自然有的,而且律法嚴明,像四郎這種被毆打虐待至生命垂危的未成年,抓住兇手,管他是誰?就算是親爹也不行,那妥妥的要把牢底坐穿的。”
鹿景淵聽完沉默了許久,直到夏小喬又要睡著了,才道了一聲:“哦——”
哦什麼哦?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那你們仙界如何對待不守婦道的女子?”
夏小喬:“?!”
“誒,你這人?”
她直接氣的坐起了身:“你什麼意思啊?沒完了?”
鹿景淵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咳咳,我就是問問——”
“問問?”
而夏小喬冷冷的看著他,磨牙道:“在我們仙界,過不下去就離婚,要是不小心成了接盤俠,可以要求女方賠償精神損失費,撫養費,在分割共同財產的時候也會得到適當傾斜”
“滿意了嗎?”
夏小喬說完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轉過身繼續睡。
哼——
什麼人呢?
居然還翻小腸?
算什麼君子?
夏小喬氣的直磨牙,而另一邊的鹿景淵則眸光微閃,內心更十分震撼。
這樣的過錯居然只是賠償點錢財就可以了事了?
這是個什麼樣的國度?
對女子,竟如此包容?
還有夏小喬之前說的那番話。
親爹都得坐牢,這又是何等律法?
鹿景淵想不明白,這一夜都沒怎麼睡,實在是太震撼了!
簡直衝擊他的三觀。
這與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完全相悖!
而夏小喬哪裡管這些,一夜好眠。
第二日早早起床,打了一套拳後,阿梨一臉激動的跑了過來,一頓比劃。
“你的意思是四郎醒了?”
阿梨一個勁的點頭。
待夏小喬過去時,鹿春花已經守在了床邊,正在哭呢!
見夏小喬來了,惡狠狠的道:“四哥,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把你頭髮剃光的!”
可跟鹿春花預想的不一樣。
鹿四郎迷茫的看了夏小喬一眼,聲音沙啞的道:“你是?”
“我是你大嫂。”
說完就開始給他檢查身體,鹿四郎瞬間僵住了,臉刷就紅了。
“緊張什麼?放鬆,不然昨天縫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鹿春花見她居然掀衣服,頓時憤然的道:“你,你——”
“你什麼你?”
“昨日罰的還不夠?”
“還想不想吃飯了?”
發自靈魂的三連問一出,鹿春花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老實了。
而夏小喬檢查完後道:“嗯,身體素質不錯,恢復的也很好,不過現在傷口還沒長好,不可下床亂動,有什麼需要的你直接喚阿梨,讓她幫你。”
鹿四郎紅著臉道:“謝,謝大嫂。”
“不用客氣。”
眼前的少年長的到挺壯實,不過看上去是個憨厚的孩子。
於是畫風一轉道:“你還記得是誰打的你,因為什麼打的你嗎?”
鹿四郎聽完眉頭皺的緊緊的,腦瓜仁一跳一跳的疼。
“我,我記不得了。”
“好像,好像,啊,頭好疼——”
夏小喬見此趕忙道:“好了好了,放鬆,別想了,想不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