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岐?”
“這大雨夜的跑來作甚?莫不是醫館出了問題?”
夏小喬聽清後,在也沒有了其他心思,趕忙爬了起來。
而鹿景淵也坐起了身,“你莫急,我先去看看。”
說完起身點了油燈,可還不等他下床,對面的夏小喬早就將外衫罩在了身上,趿著鞋道:“你別亂動,大晚上的被傷了腿,我去去就來。”
夏小喬這邊剛推開房門,那邊長岐在章叔的帶領下已經進了屋。
一陣狂風襲來,夏小喬的頭髮被風吹的紮起,衣服也迎風飄蕩,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又將衣服緊了緊這才道:“這是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此刻的長岐身穿斗笠,可頭髮和衣服早已被淋溼。
可去而不敢耽擱,行了一禮道:“醫館來了個患者,傷的很重。”
不許多說,夏小喬馬上鄭重的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就進了屋子。
此刻的鹿景淵自然聽到了倆人的對話,待夏小喬一進屋,便滿是擔憂的道:“外面還下著大雨。”
“嗯,別擔心,人命關天我去去就回,大寶二寶就交給你了。”
交代完後直接跟著長岐就出了屋。
外面風雨交加,夏小喬瘦弱的身影被風吹的只打晃,可她的腳步依舊堅定。
待馬車緩緩使出了視野,鹿景淵單腿立在窗前,卻遲遲不曾離去。
他的眸光充滿了複雜和擔憂。
濟仁堂
“等了這麼久?怎還不到?”
一個身高體壯,面相兇狠的人,死死的盯著身前的鄭老頭,語氣充滿了殺意。
“快了,應該快了。”
鄭老頭不自在的擦了下頭上的冷汗。
“快了?你剛才就這麼說的,我們家主子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你們醫館的人一個都別想活。”
“你放心,我師父她老人家醫術高明,妙手回春,肯定能救你家主子。”
鄭老頭心裡也急啊,可是這麼大的雨,急也沒用啊。
在看了一眼將他們醫館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可見身後這位爺身份絕非尋常。
可奈何他技不如人,若是平時也就罷了,這麼深,這般大的傷口,不過是敷上止血藥,能不能活那就聽天由命了。
可在見識過夏小喬救人的神術之後,他便再不敢這般。
不然跟草菅人命又有何不同?
而那侍衛哪裡管這些,眼看著自家主子高熱不退,他簡直心急如焚。
就在他忍不住一把抓住鄭老頭的衣領,一臉陰狠的要動手時。
忽然——
醫館的大門砰的開啟了。
隨後就見兩個穿著斗笠蓑衣之人跑了進來。
為首的是長岐,只見他一把將斗笠摘下,氣喘吁吁的道:“師父,師祖接來了。”
那人見此鬆開了鄭老頭,眼神不搓的盯著長岐身後之人。
可待夏小喬同樣摘掉斗笠,露出一張絕美的側臉時,那兇狠的侍衛臉色瞬間變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師父?你耍我?”
敢拿一個小娘子來混弄他,可見那人被氣的不輕,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其他人也眼神不善的盯了過來。
鄭老頭趕忙道:
“沒有,這位壯士,小老兒絕沒有戲耍之心,除了她,沒人能救的了你家主子。”
說完一臉求助的看想夏小喬。
而此刻的她則一臉懵逼。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救,你是咋知道的?還有,我啥時候成了你師父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