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洞洞的一切,我立馬警醒,尖指甲在手掌上用力掐。
用力的身體,越發的軟了…
靠著上下不停揮動的兩翼,維持著所謂的高調,“多爾依特,你要幹什麼……”
“等你屈服呵~”腰上顫慄傳來,他的手早已劃上軟跌下來的我。
鐵木房裡,空氣都是停止流動的,而上下揮動的翅膀帶動了氣流,膩味也運轉開始。
軟化的效果似乎特別的好,不管我如何催動靈力都無法掙扎。
腰上的面板僅隔著兩層薄柔的絲綢,稍尖的指甲都能劃破。尖指甲探上側腰的烙印,一下一下的勾勒著烙印之花。壞死的面板好像恢復了觸覺,一陣一陣的*刺激著我尚存的意識。
不能,!
膩味真正的效果來了!
上次也是這種味道,讓我承歡!
嘶!
尖指甲刺入了肉裡,烙印,成了血中盛開的花…
血淌在面板外,涼涼的。
眉頭蹙起,上次好像是個女人用手指把我的那層膜給破的吧,那時候的血也是這樣流的呢…
“主!她不是夏爾!是夭折的夏伊!”面具下的男人回頭對那個似乎是頭目的人說。“哦?是個女的?”濛濛的聲音隨之而來,冰涼的腿上被更冷的手指觸到,緩緩延上,指甲刺入內穴,隨即處女血溢位。
面具男好像有些不甘心,向主的手伸,突然想起他(她)才是主,手又垂下來。主舔舔指上沾染的血,回頭對男人說,“是你的了。”然後帶著其它手下圍成一圈,像是在看錶演。
男人興奮的把只餘紅毯掩身的我的手腳上的鐐銬解開,丟在滿是火灰燼的地上,激起尚未燃盡的紅星兩三點。
我的眼睛一直空洞,沒有焦距。
男人只褪去半條褲子,把毛毯掀開,直撞內裡。
十歲青草般的身體,還未發育,一切卻是就勢待發的。
男人意猶未盡,數次輪番。甚至手拔開身下緊繃的閉合雙腿,擴大到最大,男人胯到了我身下。
腳不由自主的夾緊了他的腰,男人似乎還不太滿意,拉起我,抱住。手鬼使神差的抱緊他的脖子,他哈著熱氣,順勢抬起我的腳裸,用手臂架住,我的身體弓起,他的下身最大限度的包在我身體裡。
是那主的手指上塗有膩味的**!
不敢相信驚恐瞳孔猛然張大,他們,用燒灼火熱的鐵烙銼進我的內穴!由內及外的熟肉味飄香四溢。
我的眼睛依舊空洞,“主,被嚇傻了。”男人沒興致的幹完。完成任務地在糜爛上的腰身處印下另加的印紋。
作者題外話:很BT的一張。大家小心點,。
惡。。。。。
14·火烙
涼涼的血熱絡起來,影象消失,取而待之的是多爾依特和貼近身體的通紅鐵烙。
不能!容忍!
遏制著顫抖,咬牙切齒,“以伊吾之名,宣血釋 !”
多爾依特返身放下鐵烙,回頭臉上綴著淺笑,“小傢伙,安潔拉可是給我下了禁魔令呢。”
我心情大好,也不再在意自己還赤身*地被綁在床上。面上卻裝作吃驚慌恐。
實際上還真有點怕,最怕就是安潔拉查到了什麼,有了防範。嘿,不過禁魔令可是管不住以血為代價激發純力量的血釋訥。
一個倨傲的人,害怕的表情會讓人心憐不已。多爾依特本就是個花花公子,看到我的驚惶,更是惜愛,慢慢重新靠近我。
“碰,咚……”接著是拳頭打出血的聲音,“噓(shi)…";
片刻之後。。。
“塞巴斯醬!”
“吶?他對您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