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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遊辰和嚴伯嶽之間的恩怨。
“是我!”
遊辰從拱門中衝出,雙手舉刀,重重斬下。
呲啦!
“呵呵,當著我的面還敢出刀?”
“找死!”嚴伯嶽更是大喜。
此舉對於柳如這樣的強者來說,是十足的挑釁行為。
必定會殺了遊辰,以彰顯自己的權威。
塗抹著紅色指甲的玉手伸出,不帶任何煙火之氣,將長刀抓在手中。
遊辰搖頭一笑,握住長刀的雙手鬆開。
“怎麼?不殺了?”柳如笑著問道。
“現在殺不了。”
“這麼說,日後有機會還是會殺的?”
“沒錯。”
遊辰點頭。
嚴伯嶽眼皮一跳,眼前兩人的對話,沒有想象中的針鋒相對。
“嚴伯嶽不算什麼,可知道他的兒子嚴騰?”柳如問道。
“知道。”
遊辰點頭。
應該說,嚴朗知道。
嚴家村上下,誰人不知。
族長的兒子嚴騰,武道資質驚人,正在安平城的武學院中。
等到年底天青宗遴選,最差也是內門弟子,甚至有成為親傳弟子的可能。
陰奴界沒有國家概念,是一個個宗門統御麾下疆土。
天青宗正是方圓數千裡疆域的天。
一旦成為天青宗弟子,哪怕是最差的外門弟子,都能對平民百姓隨意殺戮,不用承擔任何後果。
至於內門弟子和親傳弟子。
安平城的城主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生怕有所得罪。
所以,嚴騰年底會一飛沖天。
而遊辰,眼下不過是一名山村青年。
若是敢殺了嚴騰的爹,不說天青宗會降下什麼刑罰。
單單安平城為了討好嚴騰,都會千方百計的殺了他。
“哼,你知道就好!”
“束手就擒乖乖受死,我還能饒沈小微一命,不用替你陪葬。”嚴伯嶽冷聲說道。
遊辰一笑,問道:“你說的饒小微一命,具體如何?”
“尚有些姿色,在我兒嚴騰身邊,做個通房丫鬟。”
嚴伯嶽話裡話外,都是吃幹抹淨的手段。
“族長大人真是心善。”遊辰冷笑。
“還敢陰陽怪氣?!”
嚴伯嶽聽出話裡的嘲諷,怒目瞪來。
此時,嚴家村僅剩的幾十位村民都跑出拱門,聚集到柳如身邊。
柳如按照此前的承諾,藕臂輕抬,五指朝前虛握。
呲啦呲啦……
在她身後舞動的光芒中,分化出無數細小光束,像是利箭也像是繩索,朝詭怪衝去。
從石拱門,從牆頭各處躍出的詭怪,剛一露頭就被光束洞穿,毫無反抗之力。
“臨死之前,讓你再嘴硬幾句。”嚴伯嶽站在柳如一側,仰著頭顱,恢復了往日裡的族長氣度。
村民們亦是如此。
他們不約而同的朝著嚴伯嶽靠攏,將遊辰三人孤立在一側。
有柳如大人在,詭潮不再危險,嚴家村迴歸到原本的秩序。
“直到現在都沒有露出絲毫恐懼。”
“你是單純的無知大膽,還是有所依仗?”
忽的,柳如側目望來,嬌聲問道。
“既不是無知大膽,也不是有所依仗。”遊辰眸光一轉,笑著說道“倒是可以說依仗自己的實力。”
“哈哈……你有何實力?”嚴伯嶽大笑,認定了遊辰就是一名無知大膽的鄉村青年。
“現在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