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盼弟夫婦每天樂呵呵的忙著,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季飛俠看著姐姐這樣,心裡也為她高興。以前,她上學時總想著將來把報答幾位姐姐,特別是大姐季盼弟。可是她工作的最初幾年,僅僅能養活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終於能幫上忙了,也算是了她的一樁心願。但願他們姐妹四個都能幸福安康。
不過,她雖這麼祈禱著。但,另一個人卻不願這麼想。這個人就是季飛宇。季飛宇自從保外就醫回到家裡後,他表面看上去老實多了,實則內裡一點沒變,不但沒變,反而比以前更為扭曲和偏執了。
他現在雖然看上去是自由的,但實際上是監外執行,當地的公安機關隨時要前來檢查。他要外出也必須要去派出所報備批准才能成行。幾個月噩夢般的監獄生活,女友的離去,村民的白眼和冷嘲熱諷,親戚的冷言冷語,這一切都讓他難以忍受。
他的生活水平也隨之一落千丈。隱豔華的上告把三個姐姐都得罪光了。離他們最近的二姐三姐一個去外地打工,一個去縣城做生意,都堅決和他們劃清界限。再不像以前那樣任他予取予求,隨意壓榨。
面對這些變化,他沒有從自身尋找原因,而是把一切都歸罪於季飛俠和田景君。每日對他們兩人百般詛咒,暗暗發誓有機會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尤其是田景君,自己之所以進監獄,就是由於田景君的歹毒設計。現在輾轉聽說,他們兩人已經結婚,並且田景君的病竟然也好了時,季飛宇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當他把心裡的苦悶向向自己的獄友吐露時,胡軍和張千也向他傾訴自己的苦悶,他們兩人十幾歲時因為打架鬥毆進去的,初出來時也打算改邪歸正,重走陽光大道。但是他們漸漸地發現,一切都事與願違。親戚鄰居的白眼,社會的歧視,讓他們簡直透不過氣來。他們兩人年紀一大把,父母已去,家裡一貧如洗。兄弟姐妹像躲瘟疫似的躲著他們,工作物件一切都不順利。
兩人不由得開始自暴自棄起來。於是三人一拍即合。三人中數季飛宇的學歷高,腦子靈活。其他兩人不由自主的以他為核心運作起來。不過,當胡張二人聽到季飛宇的計劃時,不由得目瞪口呆。
“飛宇,那個什麼季飛宇和田景君是你親妹子妹夫不?”胡軍忍不住問道。
“是親的,雙胞胎。”季飛宇不耐煩的回答。
“那你還……”
“是親的怎麼了。我告訴你們,就是因為她我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知道我的身體為什麼這麼差嗎?就是她;我的運氣差,也是因為她。你再看她,幹什麼順風順水的,從小沒得過病,上學成績好,做生意,運氣好,找個快死的男人也給她弄活了。這一切都是她搶我的。你們知道嗎?”說到這裡,季飛宇忍不住咆哮起來,一張蒼白的臉漲得像豬肝一樣。
“這,不能賴她吧。”張千覺得季飛宇的想法不可思議。
“算了,既然你們下不了手,我再想別的辦法。我就知道你們靠不住,若不是我行動不便,還用得著你們!”季飛宇氣呼呼的說道。
“別啊。”張千連忙拉住他,小心的陪著笑臉說道:“我們不是怕你一時氣不順嗎?萬一你反悔了我們怎麼辦。她畢竟跟你是一母同胞是不是。”
“行了,廢話少說,你們倆到底幹不幹?”兩人還在猶豫。
“你們要知道,那個女人非常非常有錢。”
“而且那個男人是個小白臉,全身沒二兩肉。好拾掇得很。”
“並且,那個姓季的女人對她男人十分寶貴,你們只要把人質控制在手裡,要多少錢都是咱們說了算,到時,事成之後,咱們三個把錢一分,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
季飛宇一步一步的摧毀兩人本就不太堅固的心理防線。最終,胡張兩人繳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