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你。”梁錦從法國打來越洋電話,正好解了我的惑。
“可是,我只是”忽然發覺自己有些卑鄙,以前一直揚言不再愛楚昭洋,絕不吃回頭草,可如今,在新戀情的刺激下,仍是走上覆合的道路。我利用了楚昭洋,在姚千帆那裡受到的挫折與冷落,在與楚昭洋意外逢後,滿腔的失望就化為溺了水的人胡亂抓著一根救命稻草就死死揪著不放。
“還要可是?小姐,你是吃錯藥了,還是神經錯亂了,放著那麼好的男人不要,偏去自找罪受。姚千帆算個啥?依我看啊,還是安安份份地與楚昭洋複合算了。這樣對孩子也有個交待。”
“梁錦,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心頭煩悶的很,“我真的好差勁,我之所以與他上床,是因為………”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因為受來自於姚千帆的刺激,心頭脆弱的很,恰巧楚昭洋及時出現,讓你空虛的感情得到慰籍。”梁錦沒好氣地說,“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的大小姐。楚昭洋也算不錯了,就他了。你也說了,他在明知你與姚千帆有一腿的情況下,仍是對你不離不棄,這種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我不語,算是認同她的話,心裡卻是駭浪驚濤,百感交集。
昨晚,他送了我回家,車子停在樓下,他向我提出重新來過,我沒怎麼想就答應了。然後順理成章地上了我床。
一翻極俱火熱的*,我們用各自的肢體狠狠相互糾纏,我如一尾失去水澤的垂死的魚,等待著大片清涼之水滋潤,他如一條久未開閘的洪水,一經開放,就洶湧而出,如潮水般把我淹沒。
我們在床上,竭盡全力地糾纏著彼此,我聽到從他喉間發出的吶喊,也聽到從自己嘴裡逸出的呻*吟,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無盡地做,朋骨髓裡升出一雙激情的手,把我們二人同時送上雲霄。
事後,我像載滿沉重貨物的山車一般,再也沒了力氣,無力地癱躺在床上,他滿是汗水的胸膛偎過來,把我緊緊摟著,他喉間發出滿足的喟嘆,“琳琳,不要離開我。”
驀地,我心裡生出一抹強烈的心疼。
“對不起,昭洋,我”
他用雙唇堵著我的唇,舌頭在我的嘴腔中嘻戲,結束了擁吻,他望著我,目光滿足地眯起:“我知道,你什麼都不必說。”
緊緊摟著他,酸澀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淌下。
他沒有說話,只是拭去淚水,擁著我躺下,外邊寒風凜凜,室內卻有了久違的溫馨。
睜著一雙眼,迎著黑暗看著他的側臉,他閉了眼,均勻的呼吸似是睡著了般,我輕叫:“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你這樣。”
他仍是沒睜眼,“值不值得我自己心中有數,回到我身邊,我們重新開始。”
我沒有說話,只是閉了眼,偎依在他懷中,如冬天落了水的貓,只想偎在他懷中尋求溫暖。
“喂,我的大小姐,還在聽嗎?”梁錦在呼聲打斷我的回憶,我定定神,說:“梁錦,我發現,愛情這個玩意真不是好東西。”
她在那頭爽郎大笑:“對啊,光有愛又怎樣?愛到轟轟烈烈過後,能真正走到一起的又有幾個?大愛過後,仍是平靜。還是平平淡淡的好,就像白開水那樣,雖然沒什麼味道,但卻是生活必須的,離不開的。”
我點頭,吁了口氣,心頭總算有陽光撒下,不再迷茫,也不再失落,更不再彷徨。
“你說的對,或許,我真的只適合白開水似的婚姻。”
終於想開了,愛是什麼玩意?至今我仍是不太明白,也不甚理解。
但有人說的對極了。
愛情的法門,就是藏在心底的牽念,可以有聲,也可以無聲。可以廝守,也可以成全。
與姚千帆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