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撞進一個懷裡,來人被我撞的後退兩部才穩住身形。
“搞錯沒有,走路不長眼啊。”
我低低地說了聲:“對不起”又朝前奔去。
“是你?”手腕被捉住,我不得不看向這人,當對上一雙驚訝的眸子時,我原來就紊亂複雜的心再度沉了下去。
“江琳琳,是你?你怎麼在這?身體不舒嗎?”
我冷著臉,不發一語。
“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瞧你眼睛都紅紅的。”他突兀地拭著我的臉頰。
我一怔,倒退一步,撇開他的手,伸手摸了摸臉,手指沾到一抹溼意,原來我居然哭了。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不想與他說話,我甩開他的手,朝前走著。手腕又被拉住,這次是緊緊的,不容我掙脫的。
“你放手!”我怒斥。這人身形高大,站在身前,給我一種壓迫感,再加上這男人是危險的代名詞,我不願與他有任何糾纏。
“為什麼要放手,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了。”他挑眉,聲音邪魅如妖魔,誘惑著人們不顧一切地撲進他張開的大網,雖然明知這是陷阱。
我冷靜下來,冷笑:“我記得有人說過,不願與上過床的女人作無謂的糾纏。”冷冷瞅著他縮緊了的瞳孔,譏笑,挑眉道:“也不過才一個多月的時間,立下規矩的人卻自已違反了,豈不令人恥笑。”不再看他的神色,我轉身離開。
他沒再追來,只是感覺他的目光一直緊緊地拽住我,讓我有種被盯住的獵物的感覺,心裡憤怒多過一切,我恨恨地踩著高跟鞋,心裡狠狠詛咒著,這些該死的男人,都沒一個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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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就與一位富太太約了時間,今天要帶她去採購,在鏡前整理了心緒,穿上一襲奶白色鑲珍珠片的細肩吊帶衫及膝裙,為了走路方便,我選了雙白色達嫵妮低跟涼鞋,配了火紅色純手提包,坐了車租車出了門。
那位李太太自己開有車,坐了她的車,一起去精品一條街SHOPING。李太太家裡是做貿易的,家裡非常有錢,與眾多富太太一樣,是位富有而寂寞的女人,為了證明自己依然美麗,魅力不減,她用戴滿鑽戒的手拉著我,把整個精品街都逛了遍。手裡已提了幾大袋衣物了,她仍不過癮,又拉著我*一家夏奈爾品牌店,這是一個有80多年經歷的著名品牌,夏奈爾時裝永遠有著高雅、簡潔、精美的風格。我也挺喜歡這個品牌,於是就自動走了進去。
“李太太,楚太太,好久不見您們二位了。咱們店裡正來的一批新貨,兩位可以先拭拭。”女店員滿面笑容地招呼著我們。A市再大,有錢人雖然也多,但喜歡成天逛精品街的女人,都是些無事的富太太,女店員當然認識我們。
店裡還有一位女客人,一頭火紅色捲髮披在肩後,身上穿著白色吊帶緊身衣,鏤空的後背,可以看到整片柔美的肌膚,纖細的小蠻腰,*黑色時尚的牛仔褲把整條腿修飾的非常有型,模樣是帶著逼人的青春與嬌媚,散發著活力的光彩。
她在鏡子前,試著身上一件桃紅色連衣裙。我看到她腿邊,償放有幾大袋名裝衣袋,全是國外進口貸,*精品店,價格通常都在四位數以上,尤其是夏奈爾這種世界性知名品牌,能買這個品牌的女人,不是有男人養,就是自家經濟不俗。
仔細看了看這個女孩,很年輕,大約二十歲左右,正是如花般的年紀,她的手指細長而骨節分明,與臉部的面板不大相襯。
身旁的李太太偷偷撞了撞了我,撇撇唇,小聲道:“又是一個靠男人養的廢物。”
我默然,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