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麼?這天下好女人多得是,八小姐的出身,奴婢說實話,配不上七爺。”
是啊,舒季薔當初讓丁鳳寅寫信給丁三太太,可卻比紫萍慢了一步。而自己事後亦補上信給三太太,可卻像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回應。反而趙大太太搶先一步,親派人去請三太太過來了。想一想,恐怕這兩日就能到。
要說出身,這實是世俗的眼光。若他看中出身的話,又豈會對那一雙眼睛念念不忘?
想著不禁嘶啞地笑了:“我已是殘了的身子,不奢求了。晴兒,今兒別回屋,在這裡陪我。”
晴兒一臉狐疑:“七爺……奴婢還得告訴您一件事兒,您聽了可千萬忍住。”
“什麼?”舒季薔視線迷離,恍惚中覺得晴兒似乎變了臉。
“說巧不巧,奴婢從紫萍那兒看了件東西,正是幫大爺跟八小姐合的八字,是……‘天合’。”
“天合?哦……挺好的。”舒季薔道,伸手抓來晴兒的手扯入懷裡。
“七爺……您……”晴兒又羞又臊,一面還是道,“奴婢今兒才算想明白,四小姐幹嘛要帶這麼大撥人去南山寺了……呃,七爺……您您您……”
“晴兒,我見你是個知心靈慧的人,要不……我央母親將你開臉,就這樣一直待在我的屋裡好不好?”舒季薔忘情道。吻著晴兒的脖頸,伸手拉下晴兒本就穿的不夠嚴實的交領衣裳,露出圓而香潤的肩頭。
晴兒低著頭嘴上浮出笑,扭捏道:“奴婢……隨七爺的意。”
舒季薔“呵呵”一笑,就將晴兒橫抱起來。俯身吹滅了蠟燭,推倒一桌子的書籍筆墨,“嘩嘩啦啦”一片嘈雜聲裡,只聽到急喘的呼吸及肢體的融合聲不間斷地微動,讓誰聽了都不禁羞澀幾分。
幾年前,舒季薔因捲入盛京一門紛亂遭過不肖之徒的毆打。雖無性命之憂,可是卻傷及了腎,使得有子困難,這一生怕是無後了。晴兒自然明白這些,可是卻還是一頭倒了進來。任憑再多矜持,也抵不住少女那絲悸動。
時日雨止,天氣更冷了些。這場倒春寒讓明州這個地方的枯枝上都結出了凍豆。翠色玻璃槅扇門上大片的霧氣糊住視線,隱隱約約地,總見有個人站在院門口。
舒文陽負手站在門裡,腳邊“嗶嗶啵啵”一陣火星子跳動,炭盆裡暈染開一陣清遠的茉莉味道。
丫鬟將香料收好,看了看床上的淳哥兒還未醒,便起身告央:“大爺還有什麼吩咐?”
舒文陽側轉身,深深吸了一口茉莉香,微微笑著:“你這丫頭怎救知道我喜歡這個味?”
丫鬟道:“大爺……不認得奴婢了嗎?”說罷抬起頭。
舒文陽仔細看了看,臉上起了變化,有些冷冷地問:“你怎麼在這兒?”一想,是了,這銀蓮被四姑姑要去侯府裡當差了,這會子四姑姑南下,顯然是將她也給帶出來了。他的眼神頓變地犀利無比,“沒什麼事了,你走罷別教你主子知道你來過這邊兒。”
銀蓮咬唇,欲奪淚而出,苦笑著道:“大爺記得奴婢就好,也不枉奴婢對大爺一片痴心”說罷慢慢走到門邊,再看看舒文陽,啟開門便走了。
透過那開啟的門縫,舒文陽果然瞧見有個丫鬟等在那裡,兩個人接了頭,只聽那丫頭大呼小叫地罵銀蓮,銀蓮羞愧地逃了。
他閉上眼睛,只見那丫頭進來就跪下:“大爺饒了奴婢……是銀蓮謊稱趙大太太打發來瞧小爺的,奴婢真不知道……”
舒文陽黑著臉擺手:“你這麼大聲,會吵到淳哥兒的。”
小丫鬟臀部一緊,怕極,哆哆嗦嗦地道:“奴婢……奴婢來回話,晴兒姑娘讓奴婢們做的東西都做好了,請大爺過目。”說罷顫抖著從肩上卸下一個布包,往地上開啟來都是一個個口罩。
舒文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