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攝政王了?不然他怎麼可以活動自如呢?”
“你難道沒有聽到他說,他受的傷比我們都重嗎?只是靠藥物短暫的維持著,也就說是,就算她想逃,也逃不了,攝政王當然放心讓她自由活動。”
“王大哥……你真的相信他說的話嗎?”魏柯皺著眉頭問道。
“籲……”王銳拉緊了韁繩,停了下來。
魏柯見他不動了,他也停了下來,問道:“怎麼了?”
“端木翎說睿王聽到了那句話,一定回來救他,他那麼篤定,如果他真的投靠了攝政王,派誰去傳信都可以,為什麼派我們?而且,傳個話,派一個人久夠了,為什麼他放走了我們兩個,就是因為……哪怕最後他沒能活成,他也救了我們兩個,他這樣盡心盡力的為我們,你居然還懷疑他,魏柯,你實在太過分了!”王銳語重心長的說道。
“對不起。”魏柯歉意的低下了腦袋,“我錯了。”
“算了!情況特殊,你懷疑也是人之常情。”王銳見他這樣,也不好在說什麼,只好安慰他。
“王大哥你放心,回到營裡我就把話告訴睿王,如果……如果睿王不來救他的話,我就自己過來救他,就算救不了……我也要和他一起死,生不能在一起,死後也要在黃泉路上給他作伴。”魏柯鄭重的說道。
“好!到時候我們一起!”王銳興奮的說。
“嗯。”
“我們快趕路吧,越快越好。”
“好。”
王銳和魏柯日夜不休的趕了回去。
“站住,你們是誰?”門口站哨的人看到王銳和魏柯騎馬而來,橫著刀攔截了下來,問道。
“我是神射營的王銳,之前昭武將軍派我們出去執行任務,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