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難道心裡有氣還想再回來暴打我一頓,不會有這樣出爾反爾的人吧?
“你……”他伸出了手指指著我的鼻尖,兩眼瞪得大大的,“不許跟任何人說,否則……”他做了一個殺頭的姿勢。
明白,徹底明白,我像小雞啄米一樣不停地點了點頭,他才放心地離去。
嘿嘿!我又不是白痴,說出去對我好啊?不是自找難堪嗎?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喂,等等!”追了上去。
“什麼事?”他好像極其不願再見到我。
“我們好像在哪見過?”我歪著頭,仔細搜尋著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