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水，說：「之前我和你說過，我手上有份很重要的資料資料，能顛覆以往的方士傳承，現在可以把裡面的內容告訴你。」他擺了一下手，說，「不要說沒興趣，談生意的那套我懂，誰讓我現在倒黴，被萬源的人追上了，沒時間和你討價還價。」

聞璽笑了一下，「你手裡的是人體試驗的資料？」

男人微怔，然後點頭，「沒錯。不過我之前還沒有說清楚，這個實驗是一個多月前開始的，有個姓林的找上門，不知道他和上層達成了什麼共識，後來萬源就開始啟動了實驗。不是單純的對長生不死人的生理極限進行探索，說實話，要只是探索長生人身體資料，之前幾十年裡已經積累了很多。他要的實驗可以說是……更殘酷。」

他說著「殘酷」兩個字的時候，阮棠感覺有些發涼。

男人朝阮棠飛快瞥來一眼，問聞璽，「讓她也聽著好嗎？」

聞璽看向阮棠。她即不可見地點了一下頭。

聞璽說：「直接說吧。」

男人露出驚訝的表情，視線在兩人身上來迴轉了個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他也沒說什麼，直接開始進入正題，「所謂長生不死，並不是沒有界限的，用方士之術來解釋，就是生機源源不絕，用科學的說法，身體機能驚人，恢復能力也超過現在所知的所有生命個體。但這種機能不是無限的，破壞修復迴圈太多次後，這種機能就會衰退，現在所能知道的，長生不死的生命週期應該在五百到六百年左右。這期間，重傷瀕死的次數多了，都會縮短這個時間。」

這些資訊阮棠之前就知道，沒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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