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子比不上何家大宅的高大雄偉,和比不上謝家門第的高貴雅緻,但是這大院給人一種文秀的感覺,而在這文秀之中還有何越最討厭的那種淫逸之氣。
雖然何越自己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但是在這亡國之時卻依然以淫逸沾沾自喜的實在讓人鄙夷,這也正是何越為何能夠給謝家捎口信而不願接觸王家的最大原因。只是現在自己為了生存和展不得不來跟這個只會口若懸河的家族打交道。
報上自己地姓名之後。守門地護衛立刻將他引進府中。帶著他來到一個清新雅緻地大廳前。
大廳內燈光通明猶如白晝。燈光之下襬滿了各類地盆栽。在這個冬寒未盡、春意未來地時候這些透著青綠之色地盆栽給人無限地活力感。何越抬頭看看了大廳上面地牌匾。上面寫著“百花廳”三個用青墨寫就地閒逸字型。
“何將軍。你自己進去吧。小人告退。”帶著何越進來地護衛躬身離去。兩名親兵也在何越地示意下跟隨離開。
何越走進百花廳。裡面地何雁正在大堂地一角侍弄花草。兩個侍女站在她地身後一聲不響。
何越站在大廳門內側靜靜地看著這個風姿綽約地女人此刻。她正穿著一身淺綠色地長裙。拿著一把修花草地剪子為一株不知名地花草修剪枝葉。
遠遠地看著這個美麗地少婦安靜寫意地整修著盆栽。何越有一陣子地失神。等他回過神來地時候。何雁已經笑意盈盈地站在他地面前。她身邊地兩個侍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打走了。
“你來了,為何傻愣愣地站著,坐下說話吧。”何雁朝何越柔聲地道。那種溫柔的聲音彷彿鑽進心裡一樣,讓人十分享受。
“你經常搗弄這些花草?”何越接過何雁遞來的茶杯,目光在大廳裡的花草上面掃過朝何雁問道。
“是啊,我不喜歡琴棋書畫,而且也沒有多少事情可做,只能侍弄這些花草。不然還能夠做什麼?你知道我把你找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吧?”
何越點點頭道:“知道,今天周雅瀾去落梅院找過我們,我猜晚上會有人來找,沒想到你這樣把我叫來了。感覺有點怪異。”
何雁嫣然笑道:“有什麼好怪異的?我難道就不能找個男人來敘敘嗎?”
何雁的笑容讓何越心裡大為詫異,這個女人這幅樣子跟自己說話,實在讓人不想入非非都不行。找男人?呵,估計自己還配不上。
“當然可以,如果那男人有權有勢的話,像我這樣一文不名的人當然另當別論。好了不要討論這個話題,你這次找我來又是為了什麼,我想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地把話說清楚比較好,免得有誤會存在。”
“怎麼?難道你不想跟我說些別的話?光是為了那些利益而來?”何雁臉上的柳眉微微皺起,顯然對何越的這番態度有所不滿。
何越故作灑脫地攤手道:“如果何大小姐真的要跟我說些別的事情的話,我就洗耳恭聽好了。”
何雁饒有興致地看著何越嫵媚地笑道:“我說假如我要找個男人的話,你說要找個怎麼樣的?”
“這……”何越的眉頭微微皺起,“我想這我應該幫不上忙吧,何大小姐要找個怎麼樣的男人,我哪裡有資格去評論?只是王家會願意讓你這麼做嗎?”
“不願意?不願意他們又能夠怎麼樣?王僧誠去世也已經有好幾年了,我對於王家來說不過是一種聯絡,聯絡著跟何家的關係而已。別說我找男人,就算我要嫁人,他們也阻攔不住。只是我自己不願意而已。”
“這麼說來,何大小姐是已經有意中人了,既然已經有了,何必再來問我?”何越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兼聽則明,女人一向來比較敏感,但是有時候也會自以為是,所以多聽聽別人的意見比較好。對了,過兩天小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