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非要打大戰呢?只要能夠暫時拖住我們。而且還能夠從劉義隆那裡撈一點好處。等到我們鬆懈之時。突然南下劫掠一陣北返有何不好?”
何越笑道:是拓跋燾用這樣地辦法對付我們。我想我們很可能會被動挨打。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地事情。要是他們南下豫州地話。肯定會選擇秋冬地枯水期。因此在他們南下地時候我們除了騎兵之外很難有別地手段對付他。”
“那你現在想要幹什麼?”
“遠離拓跋燾和劉義隆的戰鬥,先把鐵弗人趕跑再說,有機會就從拓跋背後捅捅刀子。”何越向司馬南琴笑道。
接收洛陽的到彥之,立刻加固洛陽西北的金墉城,同時還駐重兵於虎牢、滑臺。在大河南岸擺出北上攻擊的架勢。
訊息傳到建康之後,劉義隆嚇了一跳,忙命心腹楊棠持節前往洛陽令到彥之不得輕舉妄動。
到彥之對持節而來的楊棠笑道:“天子在建康是誤會了,我們新近接收洛陽,拓拔魏必然以為我們會跟何越聯手北上佔地,我前段時間已經派探子渡河探知拓跋燾已經令杜為徵南大將軍,鎮守城,以鐵騎三萬待我。若現在不做出北上的假象,杜很可能會南下。我們在洛陽等地防衛還沒有做好,此時還不宜開戰。我們現在
不過是逼迫杜防守河北各郡,使杜不敢南下而已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要北上進攻,我豈能不聲通天子,肆意妄為?”
楊棠聽罷,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
“楊大人回建康好生回報天子,還請楊大人多多美言幾句。”
“一定一定。”
到彥之擺出要北上進攻的姿態,城的杜果然防衛各郡,同時拓跋從平城南下來到中山就近指揮。
不過直到入冬到彥之也沒有任何行動,此時到彥之已經加固洛陽、縈陽、滑臺等地的防禦。
入冬之後大河行船艱難,何越的水軍全部退回弘農郡附近,杜與到彥之隔河相守,劍拔弩張,大戰似乎即將到來。
因為被王陌騷擾了一個秋天,代萊城的赫連昌在入冬之後果然食用不足,與赫連買德分道揚鏣。赫連昌東奔入盛樂,赫連買德則是北上大漠。
王陌趁機進駐代萊城,葉括統兵北上進入北望城。
赫連昌從代萊城東逃來到盛樂之後,馬不停蹄地趕往平城。得知拓跋已經南下中山,悵然若失,隨即向中山去。
中山郡拓跋燾的行宮內,拓跋燾向崔浩問道:“赫連昌從代萊城逃出,現在已經在行宮外求見。白馬公覺得要不要收留這敗國之君?”
崔浩笑道:“現在天下未定,諸侯眾多,陛下應當仿效漢高祖,納降四方。”
“只是赫連昌現在如喪家之犬,手下戰不能戰,守不能守,留下有什麼用?”
崔浩點頭道:“確實,赫連昌在戰場上並沒有任何用處,而且此人戀棧富貴,成不了大事。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更要留下他。一來留下他沒有任何危險,二來他手下雖然只有幾千殘兵敗將,但是這些人還算不錯,就是平白送來,放過太過可惜。三來留下赫連昌可以揚陛下仁義之名,若是哪天北燕有異動,見陛下能招降納叛,必然來投養一個赫連昌於我國有何損失?”
“白馬公所言甚是。”
拓跋燾隨即便讓赫連昌入宮,先問過北方的情況,得知赫連買德北逃沙漠,忙著人去召。又封赫連昌為夏公,將他安頓在平城。
之後崔浩對拓跋燾道:“陛下,自從柔然大汗大檀南下打破盛樂之後,盛樂城一直沒有修築,何越如今借我們與劉義隆對峙於大河,囊括西北,以後必然會用兵盛樂,若是我們南北受到何越跟劉義隆夾擊,必然成制肘之勢。因此雲中盛樂乃關鍵所在。
”
“我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