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重甲的影響下靈活性不高的胡騎死傷慘重。衝突亂陣之中不久何越一個人就殺了五個胡人。雖然跟胡騎的對抗呈現出有利的一面倒情況,但是一千五晉軍騎兵也只剩下了一千人。反倒是那群五百勇壯之士沒有傷亡幾個。
慕容德站在陣後愣愣地看著自己的三千鐵騎被砸得稀巴爛,突然大叫道:“誰派的探子?誰告訴我這城中只有的守軍不過五千人的?這戰場上面的就過了五千人。”
面對慕容德的雷霆大怒,一個負責刺探訊息的胡人貴族弱弱地道:“陛下,他們可能排的是空城計。”
“城池不要,他們要什麼?”慕容德猛地覺醒過來,愣愣反問道。
慕容德身邊的胡人還沒有來得及給慕容德一個滿意的答案,戰場上的晉軍已經告訴他了。
“殺慕容德!”衝過胡人鐵騎的何越揮舞著兩刃槍朝身後的親兵大喊道。
五百親兵轟然回應,“殺慕容德!”。
早有計劃的十幾隊蜂擁而來的晉軍遙相呼應,他們的目標就是慕容德身後那面巨大的金龍大旗。
跟陣形密集的晉軍相比,攻城的胡人顯得格外散落,很多胡人都只是帶上攻城用的各種器械,卻沒有帶兵器,當何越帶著手下五百親兵闖進這條散亂而漫長的敵陣中之後,剛剛停下的戰鬥再次開始。
身上衣甲血跡未乾,馬上又有新鮮的血跡重新濺上,兩刃槍從一個胡人的咽喉處拔出來,接著一腳踩在攻城梯上,借力彈起,抱著兩刃槍一個轉身,利用腰力將身前兩個胡人攔腰斬斷。
快刀胖子和江大龍一邊揮舞著手裡的刀斧,一邊對著被自己斬殺的胡人破口大罵,那些粗魯的讓何越都有些聽不懂的國罵卻讓身邊的五百勇壯顯得特別興奮,重型的兵器不斷地朝前面砸去。
看著自己派出去的一萬攻城步兵被十幾處從不同方向殺來的晉軍截成數段,慕容德如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而更加要命的是那個手裡使著兩刃槍的漢人帶著特別雄壯悍勇計程車兵已經衝破了攻城步兵的陣線,整朝自己這邊殺來。另外的晉軍雖然還沒有突破攻城兵的陣線,但是這只是遲早的問題,那些鬆散陣形還帶著攻城梯的步兵根本無法阻止陣形密集如瘋虎般殺來的晉軍。
慕容德回顧身邊的三千人,看到的是一張張愕然和驚恐的表情,三千鐵騎幾乎全軍覆沒讓自己的手下已經沒有了鬥志,而一萬攻城步兵現在也是紛紛地潰逃。沒有人會相信自己能夠用鬥志已失的三千護衛抵擋住蜂擁而來要取自己性命的晉軍。而他們的一千鐵騎已經殺到近處。
雖然除了護衛之外還有兩千壓陣的弓手讓這些晉軍鐵騎不敢衝入自己的後陣,但是自己的護衛根本不敢遠離弓手的射程之外,一旦離開弓手的保護,自己的這些護衛就是晉軍鐵騎大槍之下的獵物。
要是晉軍的步兵到達,自己的弓手和親兵估計會被他們淹沒,就算沒淹沒也頂不住他們的衝擊。若是他們狠心不要一千鐵騎,自己的步兵防線很快就會被他們衝散。
久經沙場的慕容德心裡默默地盤算著戰局,臉上陰晴不定,過了好半晌他痛下決定朝身後的傳令官道:“護衛退入營寨。弓手迎擊敵人。”
慕容德的大旗剛剛有所移動,一直注意著慕容德動向的何越就高喊道:“慕容德,休想逃走。”
“慕容德,休想逃走。”戰場上的呼聲響徹天際,正在兩側壓住陣腳的胡人弓手見慕容德的大旗朝後移去,而自己卻沒有收到退兵的命令,陷入了兩難之地,在晉軍衝進射程放出兩箭稍微阻敵後,便四散逃逸。
看著弓手逃竄,何越帶著親兵將他們衝得更加散亂,不能夠整合陣形進行射擊的弓手對於紛紛到來的晉軍步兵來說簡直就是一大堆的戰功。
任由箭支射在自己的戰甲上,何越前衝將胡人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