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桌上。
黎淵一瞧頓時樂了,「來來來,咱們一會兒跟陳隊還有小萌影片,給兩個病號開吃播……」
沉珂無語的踢了他一腳,在桌子面前坐了下來,端起了桌上的啤酒。
今晚沉珂只覺得,黎淵同齊桓的話格外多,不知不覺的就喝得過多了。
「我當上警察的那一天,你不知道,我爸在我家祖墳上給老祖宗們開流水席!老祖宗吃沒吃,我不知道,他一邊吃一邊嗷嗷哭,說本來都做好去牢裡給我送染髮劑的準備了!」
「我媽就在旁邊罵他,誰會在裡頭染頭髮!」
齊桓喝多了之後,臉特別的紅,整個人像是變了色兒一般。
「我小時候奶奶看我手指長,就非讓我學鋼琴。我奶奶那是專業的,教我還不是小菜一碟兒?有大師輔導,我一開始彈得比別人好多了,那叫一個飄啊!」
「飄到什麼程度呢?我自己個作了個小曲兒,在鋼琴上卡卡卡一彈,特陶醉!你們猜怎麼著?好傢伙,整個軍營裡雞鳴狗吠,母雞聽了都不生蛋了!」
「好傢伙!那段時間來我家的嬸子們簡直是大排長龍啊!我爸回來,還以為我們家改開大排檔了!」
沉珂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酒,衝著左邊的齊桓道,「你家墳頭真寬闊,還能擺流水席!」
隨即又朝著右邊的黎淵說道,「那你還開什麼槍,你應該去巡迴演出,發動聲波攻擊。」
她腦袋暈乎乎的,一點都沒有思考,想著大家都說了自己糗事,絞盡腦汁的想了起來。
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我沒有這樣的故事!我很老實!」
「沒有辦法,我的日常都是一路碾壓。在少年班的時候,老師都已經做好了我從月球上給他們寫信的準備。我的語文老師連關於我的採訪都寫好底稿了。」
「就等著有記者過來,他能夠流暢的用八百字的文言文讚美我!顯得有文化。」
黎淵同齊桓酒壯人膽,齊刷刷的噓了起來!
沉珂迷迷瞪瞪的喝掉了面前最後的一口酒,往桌子一趴,整個人就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沉珂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陽光透過白紗窗簾灑了進來,床頭的小夜燈還開著,她躺在床榻上,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一身酒氣。
沉珂坐了起身,想著昨天晚上喝酒的三個人,搖了搖頭,「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