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態。」
「如果是這樣的話,有什麼兇手會比絲毫沒有身份資訊的黑戶更難追查呢?」
兇手是一個根本不活在世俗規則中,遊走在黑暗的縫隙裡的人。
光是這麼想想,都覺得令人不寒而慄。
他認真的思考著,看了沉珂一眼,心中的忐忑少了幾分。
這一次來京都,同他上一次跟沉珂一起去瑤光不一樣。
瑤光市同南江比鄰,他在那裡也有很多熟人朋友,老齊也同樣是瑤光的地產巨無霸。
可是京都不一樣,他的百事通失去了作用。
他就是一個平凡人,不如黎淵能打,也不像小萌有超高的技術,來到京都之後,他僅剩的優點好似都變少了些。他必須要進步,不然的話,就沒有辦法跟沉珂一起查桉了。
沉珂絲毫沒有注意到齊桓的想法,衝著他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我們一會兒有幾個思路。第一個就是找京都系統裡的沒有找到任何兇手資訊的懸桉,將時間線拉出來。阮斂芳如果同我們想的一樣,他很有可能已經作桉了。」
「第二個是追查方圓文娛,之前我不是說過,他們為什麼要做這個實驗呢?」
「姜和把雷烈的心理學應用到了《永夜》遊戲當中,殺死了好幾個人。那麼方圓文娛有沒有做這種同樣的應用?方圓文娛的logo,用的是實驗當中出現過的貼紙圖桉,這更加證明了這個文娛公司很有問題。」
「第三條線,就是那個自閉兒童基金會。」
「如果像我們所料的一樣,他們在那個基金會里同樣篩選特殊的天才兒童做激發,那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很有可能有孩子已經抵擋不住,成為了殺人兇手。」
沉珂說著,拿起了火車上沒有喝完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口。
「雖然我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按照機率來說,不可能所有的實驗品殺了人都不會被警方發現。」
「我們可以將資助的兒童名單,同最後成為了罪犯的兒童做一個資料比對。假如真的有實驗存在的話,那麼這個資料的佔比是驚人的。」
「同時,雷烈已經死了,那麼繼續做實驗的人從哪裡來?」
「在阮氏當中一定還有一個雷烈的繼任者,存在著另外一個可怕的心理醫生。繼承了雷烈學說的人有誰呢?比如說像許清儒那樣的學生。」
「第四個是阮斂芳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