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聯,“賽詩臺,賽詩才,賽詩臺上賽詩才,詩臺絕世,詩才絕世。”,“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我十分吃驚,這對聯是我在上網的時候看到的,她怎麼會知道它的下聯,莫非她絕頂聰明?還是她和我一樣也是屬於穿越家族的一員?
半年多過去了,我再也沒有她的訊息。直至女皇的五十大壽,我在壽宴上看到了她,那天我是作為一個特殊嘉賓去的,是皇太女親自到回春坊來邀請我前去賀壽。
那天的她,黑色的牡丹王袍,白色的毛披風,淨白的臉蛋,烏黑的眸子,櫻紅的小嘴,始終掛在臉上的淡淡的笑容,高高紮起的馬尾,不像其他大臣那樣在頭上弄很多的裝飾物。我彷彿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看,我猛一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結果看著她衝著我微微一笑。不久,我彷彿聽到了她在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我回頭看去,看到她的手緊緊地握住她身邊男子的手,自己卻回頭和另外一個穿黑色王袍的女子說話,而她身旁的男子則平和地看著我。
我恢復了原先的模樣,命令小童拿出了我的琴,輕輕地撫動琴絃,一曲《十面埋伏》從我手下緩緩而出,其餘的人聽的如痴如醉,只有她盯著我看,眼睛一動不動。當一曲終了,我問她為何一直盯著我瞧時,她淺淺一笑,巧妙地將話題轉移到我的琴藝上面來。說實話,我的琴藝在現代也是十分有名的,學校的大小活動都是以我的琴壓軸。
當我聽到熟悉的旋律從她的手中傳出來,我才有點確定她和我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有著相似的遭遇。
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瞭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我的心在顫抖,我想她也是如此。
於是我便開口相約,她滿臉是汗的答應了。此時我看到的是她身邊男子滿臉的不樂意,和那與她有三分相似的男子欣喜若狂的臉。
過了好幾天,她應約來到回春坊,果然,她也是。當她聽到我也會一點拳腳工夫時,她一個左勾拳像我打來,躲閃不及被打中了我的臉。
第二天,她帶著黑眼圈走了,我鼻青臉腫地叫來磬兒給我敷藥。誰知曉,那晚的那場打架竟然讓別人誤以為我和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我就知道,我和那臭女人有著一輩子都剪不斷,理還亂關係,一輩子都無法擺脫。
有一天,她和她的未婚夫到我的樓閣裡來,她直截了當地問我有無厭倦這裡的生活。我微微一笑,有誰會一直想過這種日子。自從三年前那場以死明志嚇壞了老鴇後,他在我身邊派遣的保護人員就有三四個武林高手,跟皇帝出遊有一拼了。結果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以前從為看到的笑容,她讓磬兒去把老鴇叫來,以“花王”的名譽來交換我的自由。雖然說我還是四公子之一,但是年華已逝,現在的人都喜歡年輕的,我二十好幾的年紀在她們的眼裡已經是很老很老了。
我和她的合作,成功地奪取了眾人的眼球,我們的合作相當地成功,我重獲自由。
分離的那天,我將我自己設計製作的琴送給了她,她用琴為我彈奏了一曲李叔同的《送別》,我還記得臨走前,她對我說的話:離開這個紛爭的世界,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安安穩穩地嫁個好女人,生個孩子,過一輩子。
我笑著揮揮手,跟她和她的丈夫道別,我深知,總有一天我們還是會見面的。
[番外:朱顏]
我無父無母,從我被生下來,就被我的親生父母遺棄,據我的養父顏隨風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