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府的孫女兒,寄住在鎮國將軍府上的?顏色倒是生得美,身份也算勉勉強強能配得上週家,不如問問許大夫人,把她求了去做庶子媳婦。
主意打定不由得向許大夫人笑道:“夫人,你倒是好福氣,這麼多花一般的姑娘天天陪著你,看著都舒服。”
許大夫人見周夫人眼睛瞟著張玉蘭,又說出這樣的話來,都是做慣當家主母說慣場面話兒的,一聽她這話便知話裡有話,笑著說:“可不是呢,現在的小姐們,比我們那時候會打扮,個個生得貌美。”
張玉蘭聽到這話便臉色一紅,垂了頭坐在那裡,也不敢看許大夫人那邊。這時,一個丫鬟走了進來,驚慌失措的對她說:“張小姐,你院子裡那個喜鵲突然病得厲害,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呢兒!”
張玉蘭聽到這話站了起來,似乎有些六神無主,轉臉看了看潤璃道:“蘇小姐,能不能請你過去幫喜鵲看看?”
潤璃最是見不得人受病痛煎熬,連忙答應著便起身跟著張玉蘭走了出去。許允馨本欲也跟了過去,但卻被許大夫人喊住:“馨兒,你且坐坐再去,我還有話和你說。”
聽到母親這般說,許允馨嘟了嘟嘴坐下來:“有話便快說,我去看蘇九給人診病。”
202提不提防潤璃中計
潤璃回院子裡邊接了藥箱,便跟著張玉蘭直奔西跨院;心裡有幾分著急;不知道那喜鵲究竟是為何會這般腹痛如絞;可是吃壞了東西?
一路上,張玉蘭絮絮叨叨的和她說著喜鵲是個多麼可憐乖巧的孩子,年幼父母雙亡;被兄嫂賣到鎮國將軍府上;她身子一直不好,但是這涼關沒什麼醫術高明的大夫,所以那病一直沒有斷過根兒,聽得潤璃更添了幾分同情,一心想著快點去幫喜鵲看診。
她走得很快,不一會便跟著張玉蘭到了她那個小小的西跨院;還在門口就聽到裡邊有不斷的翻動的聲音,似乎有人在撞擊著那床板,潤璃心裡更是著急,一步就跨了進去,直奔那進屋子,推開門,卻見張玉柱坐在桌子邊,臉上有一種不正常的潮紅,眼睛裡邊也有些一種讓人驚悚的神色。
潤璃看得一陣不安,張玉柱這模樣,看起來非常不正常,他到底怎麼了?她向前走了一步道:“張公子,你生病了?我來幫你診下脈。”
張玉柱今日被妹子喊進府來說有要事要和他商量,卻半天不見她回來,喜鵲說小姐被許大夫人喊去陪守備夫人用飯去了,要他稍等下,給他沏了一盅茶,然後自顧自的出去玩耍了。他坐在屋子裡等得無聊,大夏天的容易口渴,等著那盅茶涼了些便喝了個底朝天,喝完不久,便覺得自己全身都燥熱了起來,漸漸的竟然胡思亂想起來,好想抱住一個柔軟的身體親熱一回方才舒服。
可是屋子裡現在卻空無一人,他掐住自己的手腕,不停的捶打著桌子,想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這時就聽外邊有腳步聲,然後便見潤璃出現在屋子門口,關切的問他:“張公子,你生病了?我來幫你診下脈。”
聽到這句溫柔的問話,似乎給乾柴上潑了油似的,張玉柱的頭腦“哄”的一聲熱了起來,眼中充滿著血紅顏色,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潤璃走過去。
看著張玉柱那模樣,潤璃似乎知道了什麼,往後退了幾步:“張公子,你中了別人下的催情藥了?”
雖然身子燥熱,心裡似乎燒著一把火,但張玉柱腦子還是有幾分清楚,這分明是妹子設下的圈套,她是想讓自己毀了蘇小姐的清白好不讓她嫁給那位梁世子罷?可是自己又不是瞎子,一眼便看出來蘇小姐喜歡的不是自己,自己怎麼能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去害自己喜歡的人?儘管喜歡她,但是他也不能這樣去玷汙她!
“蘇小姐,你快走,我妹子給我喝的茶水裡下了那種爛汙的藥,你別管我,趕快走!”張玉柱掙扎著,極力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