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翅膀。這就是蠱王和蠱蟲的區別,蠱蟲是不會有翅膀的。
“為什麼要這麼做?”墨宇翎自然是知道這蠱王的用途。
“四王爺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問。”自他跟著她,她就有所察覺,“妾身出來也有些時候了,就不打擾四哥賞月了”然後她用了“四哥”這個詞,那墨宇翎也找不到理由再留她,只好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這個女人就是個謎,一個也許自己一生都解不開的謎。
“王妃新婚之夜這是去哪兒了?”他竟然會來?還真是傾陌意料之外的。
傾陌也不顧他的慍色,徑自換下夜行衣,披上一條月白色的長裙:“我去哪兒也需要向你彙報?”墨宇宸自從進了新房沒看見她,心裡就莫名地窩火,很想知道她出去幹什麼,見了什麼人。
“你可是本王的王妃啊”墨宇宸將傾陌圍在懷裡,把玩著她的頭髮,“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傾陌掙開他的懷和著被子躺下。是啊,只是逢場作戲,可為什麼自己鬼使神差地來了這裡。本以為他會離開,卻沒想到他卻也躺到了床上,耳邊傳來他均勻的呼吸,傾陌輕輕地翻了個身,此刻,他與她不過咫尺之距。柔柔的月光透過紗帳,她藉著月光看著眼前曾經日思夜想的人,曾經她還是宰相府所謂的二小姐,可笑的是她連名字都沒有,府裡任何一個下人都可以使喚她,而他卻喚他寶兒,因她是他的寶貝,是他心尖上的人、淚水打溼了錦被都未曾察覺,這一夜終是無眠
第六章
“王妃,您醒啦”素冉說著便已麻利地扶起了傾陌,端來洗臉水,伺候傾陌梳洗。下意識問了句:“王爺呢?”素冉臉一紅道:“王爺上早朝去了,王妃不必掛心。”說完目光落在了床單上的斑斑血跡,令人浮想聯翩,也難怪素冉的臉那麼紅。她心裡明白昨晚並沒有發生什麼,血跡應該是墨宇宸顧著她的顏面故意弄上去的。
“素冉,你去準備一下,我想洗澡。”昨夜本就徹夜未眠,今兒還要入宮面聖,免不了洗個澡來清洗一下。
“王妃,水放好了,讓奴婢伺候您沐浴”在褪下傾陌的衣衫的那一刻,素冉雖是殺手出身卻也微怔: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竟有大大小小的傷疤,雖已結疤,卻仍猙獰可怖。江湖上相傳的殺人魔頭也會被人傷成這樣?
傾陌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道:“是不是覺得我也不過如此?”“奴婢不敢”素冉忙收回視線。
“你下去吧”傾陌將整個身子浸沒在浴桶中,索性小憩起來,管它什麼進宮面聖,暫時丟到爪哇國去好了。
水中的花瓣經熱水浸泡後香味完全釋放。隱約聽見有腳步聲越來越近,看來是朝她來的啊,能隨意進出王妃沐浴之所的恐怕也只有他了吧。墨宇宸站在傾陌背後,傾陌亦知是他,兩人卻都未打破這靜謐。墨宇宸就這樣望著桶內看似小憩的女子,視線終是不忍移開。這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人多看幾眼的。
“王爺看夠了嗎?妾身要穿衣了”泡了那麼久,水也涼了,再泡下去怕是要生病了。
“若本王沒看夠呢?”墨宇宸拾起一片花瓣輕嗅:“這話可真香,可不知是它本身的香味還是它染上了愛妃的香味。”
她知道他定不會遵守非禮勿視的古訓,索性從木桶走出,拿起浴袍披在身上,隨後從囊衣到紗裙一件件穿好,動作自然到彷彿旁邊並未站人。
墨宇宸乾笑:“本王的王妃還真是豪放。”
“妾身只當被過路的狗看了身子,無妨。”墨宇宸一時語塞,畢竟是自己賴在這兒的。
“素冉,帶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