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年沒有看他,低著頭往車頭走:「水溫太高了。」
奚年睡額頂床,傅綏睡白天睡過的車尾床,一個在車頭一個在車尾,奚年上床的時候傅綏提醒他:「頭髮。」
傅綏的頭髮擦得很乾,半小時過去已經幹得差不多,奚年沒有,被他喊住之後站在原地,看上去愣愣的,傅綏乾脆自己去拿電吹風。
浴室的門沒有關緊,留了一條縫,傅綏的角度可以看到鏡子。
鏡子上沒有多少水汽,傅綏不動聲色,推開浴室門又拿了幹發巾,環視一週,最後視線落在logo被完全磨平的香皂上,輕輕勾起唇角。
奚年坐在沙發上,耳邊是風聲,傅綏的手指在髮絲間穿梭,偶爾指尖會碰到頭皮,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被神經末梢捕捉,繼而是無法抑制的酥麻感,奚年分不清這到底是單純的生理反應,還是「傅綏效應」。
他屏住呼吸,抑制著放鬆身體的本能,又一次被傅綏輕輕捏了後頸:「放鬆。」
奚年更僵硬了,傅綏輕笑,又吹了一會兒才關了電吹風在他發頂輕輕揉了一把:「去睡吧。」
奚年不記得自己怎麼上床的,他背對著傅綏躺下,感受到傅綏關了燈,又聽這他上床,一切歸於寂靜。奚年又悄悄轉回身,眼前一片漆黑,他甚至看不到傅綏離他多遠。
他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事實上他很快就陷入了睡眠。再次睜開眼時眼前依舊一片漆黑,喉嚨乾咳,想喝水。
喝完水上床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逼仄,這是一個坐起來都很勉強的高度。奚年掛在梯子上猶豫片刻,輕手輕腳地下來,又悄悄開門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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