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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寄的嘴被捂住了,沈沅剜了他一眼,鬆開了扯著鸞帶的手。楊寄撫著她滑不留手的肌膚,一口一口地倒抽著氣,貼過來熱吻著他,身上的肌肉又熱又硬,簡直要把她化掉!
“再等等!”沈沅突然又說。
楊寄咬牙切齒,不得不停下手,牙齒縫裡憋出一個字:“說。”
沈沅問:“雲仙你打算怎麼辦?”
一直以為雲仙也一起殞命於大火之中了,倒沒想過她和沈沅一起逃出來了。楊寄對雲仙騙沈沅到京,致使皇甫道知拿捏著自己那麼久,自然是有些惱恨的,但此時不想談,敷衍道:“日後再說。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不行。”沈沅道,“今日該說的說清楚,免得以後吵架。以後你可是皇帝了,我吵不過你。”
難道他今天就不是皇帝?楊寄憤懣地想:不還是吵不過?他可是天下之主啊,現在在她勒緊的褲腰帶前毫無辦法,乖乖地聽她約法三章,而且盡是不平等的條約!
沈沅說:“雲仙這次騙我,說我不生氣也是假的,但是氣歸氣,這事也怨不得她。我們把她扯進來在前,害得她丟了腹中的孩子,又被迫與夫家和離,重新回到教坊,忍辱含垢討好皇甫道知,終於把我從北燕和親的事兒裡救了出來,還不是因為你那時娶了永康公主?”
她狠狠剜了楊寄一眼,楊寄連“冤枉”都喊不出來,只能聽任沈沅栽贓他:“……所以,雲仙后來被逼著騙我到建鄴,也是為了自己的前夫和兒女不遭皇甫道知的毒手。求——陛下看在她也是個可憐人的份兒上,原諒他一次吧。”
楊寄撮牙花子,最後問:“不處置她也不難。但是她日後怎麼辦?”
沈沅笑道:“給你當妃嬪好不好?”
楊寄雙手亂擺:“你饒了我!你故意的吧?”
沈沅笑道:“其實吧,阿嶽在秣陵已經打聽到了,駱駿飛新娶的妻子身子骨甚弱,癆病去世了。他連遭兩劫,死活不聽父母的話,不肯再娶了,說自己一個遭了官刑的殘障,何必害人家好好的閨女。而云仙……”
雲仙一直就在沈嶺家裡藏著,聽說了丈夫的慘狀,就已經哭得不能自已,最後淚盈盈地說:“可惜他們家必然嫌我骯髒,不然,我就做燒火丫頭服侍他一輩子,也算還了他當年對我的真心真情了……”
楊寄忖了忖笑道:“原來你早就想好了,就是來誆我同意的是吧?既如此,你就直接告訴我結果怎麼樣,我批示就是了。”
沈沅笑著親了他臉頰一口:“果然是我的好阿末!簡單得很,駱駿飛舊情難忘,阿嶽和他說起雲仙,他就是眼睛發亮。只消陛下下旨,赦免路雲仙的罪責。她既然是你認下的遠房表妹,你就封她個縣君郡君什麼的,有了誥命身份,哪怕就是當年永康公主強要嫁你一樣,你把雲仙強嫁給駱駿飛。他本人自然是千肯萬肯,他父母見是皇命,也不敢翻泡了!”她見楊寄眼睛發懵,哈欠一個跟著一個,不由頂了頂他的腦袋:“你聽了沒有?怎麼樣?”
“好!你說啥就是啥。這樣的事,皇后決定。”楊寄一翻身,抱牢了沈沅,手在她身上探索著。
沈沅見他實在可憐,渾身終於軟下來,打算讓他,也讓自己好好享受一下久違的魚水之歡。楊寄大大地打了個哈欠,他昨天大早給“她”做七七的法事,送“她”下葬封棺槨,晚上又悲憤難過得沒怎麼睡,第二天又忙著來看她的“魂魄”……累是累死了!但是老婆大人在側,再累也不甘心虛度啊!楊寄揉了一把困酣的眼睛,努力去解鸞帶——媽的,怎麼系得那麼緊!
沈沅身上飄出他熟悉而安心的桂花油的香味,她的胳膊柔軟而富有彈性,彷彿是最好的抱枕,她在自己的身邊,再也不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