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顯而易見不知情的那位執法者,也就明晰了那位鶴丸國永殿下,哪怕如此,都未讓他們知曉這個事實。
而最後,也是以那種方式,才回到自己的主人身邊,從頭到尾都未變成敵人,改變歷史,不是嗎?
但是一想到這個,審神者皆川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點——若是被執法隊接走,難道那位執法者的隊友,意識不到那相同的靈力嗎?
鈴鐺也敏銳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她睜大了眼睛,驚愕地看向鳶尾,問出了一個問題。
“那個鎖鏈……有禁錮靈力的作用嗎?”她問道。
鳶尾遲疑著回答道:“……是有的,怎麼了嗎?”
而這個回答,也告訴了皆川答案。
為什麼那位鶴丸先生,在遇到鳶尾的時候,還是被禁錮的狀態,卻在遇到皆川的時候,雙丨腿的鐐銬不翼而飛。
在鳶尾的口中,那位鶴丸殿下並非不擅於法陣,卻一直保持著被鎖鏈禁錮的狀態,看起來還相當隨和,滿不在意。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
“他是,自願被禁錮住自由的……”皆川輕輕的話語落在了其他人耳邊,在其他人錯愕和迷惑的目光之中,低聲喃喃。
“只為了……隱藏自己的靈力,不被注意的、再一次見他(主人)一面……?”
審神者弓澄遲疑又茫然地說道:“可是、可是他們不是壞人嗎?”
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又不敢去繼續思考。
——因為,那是多麼糟糕的可能啊。
無法履行的約定。
作為半妖的審神者原本是這之中最為衝動的那一個,但是聽著皆川說出的每一句話,他逐漸安靜了下來。
曾經接受過那位藥研藤四郎的審神者,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直覺系,所以他信任那振藥研藤四郎不會傷害自己,也信任著自己的夥伴可以保護自己。
而他之所以一直難以對那振藥研藤四郎產生警惕之類的情緒,就是因為他覺得藥研是好人。當時他想的是,這麼好的刀劍怎麼會有人想要傷害他——而藥研哪怕被傷害了,也一直保持著那份純粹。
但是就算是他,也知道,作為非人的刀劍付喪神是最容易受到靈力汙染而改變心性的人。若是從一開始遇到的就是壞人的話,那份可以讓他下意識信任的安全感自然不會出現。
所以也因為這一點,好像也在某方面驗證了皆川的話語。
尤其是鈴鐺垂著頭,也說出了自己那邊發生的事情。
她說:“螢丸他……當時在那位執法者修復法陣的時候,螢丸留下的碎片……就像是螢火一般,圍繞在他的身邊。”
“執法者說這只是陣法偏移導致的巧合,但是我覺得……並不僅僅是那樣,只是因為他不知道而已。”鈴鐺閉了閉眼睛,才繼續道:“我一直很猶豫要不要把螢丸的事情告訴那位執法者,在第一次見面遲疑了之後,也不知道是否要求和對方聯絡……結果一直拖到了現在。”
“我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但是那振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