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話來。“晚上時間大長長哦,何必那麼急躁。”她認為我急著幹那事呢。
我笑著告訴她:“你呀,想哪兒去了。沒看見嗎?你的旅行箱壞了,明早我給你換個好的,‘金路達’,軟牛皮的。”
晚上,我們在床上舉行了隆重的告別儀式,然後我就打車走了。
我家裡有一隻沒用過的‘金路達’皮箱,背後暗藏一個夾層,帶著密碼鎖,一般人發現不了,發現了也不好開啟。我將一支美國產的小型錄音筆擱置在了裡邊,這種錄音筆低效錄製時間可達48個小時,也就是兩天兩夜。說起這支錄音筆,還有一段離奇的經歷:
我傷愈出院後,按規定應當退出現役,傷殘軍人嘛,可是,由於一篇軍事文章引起了反響,部隊首長不想放我走,將我送到軍區偵察大隊進行了一個月的間諜技術培訓,然後派到了普洱的一個小山溝。那兒駐紮著某國抵抗武裝的一個支隊,我的任務就是跟隨他們現場記事,這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職業,記錄下來的文字專供軍事記者參考,後來,幾次偷襲訓練,我的傷腿總是不爭氣,便遭到了淘汰。為了紀念這段神秘生活,首長送給了我這支美國產的錄音筆。在這支炭灰色的錄音筆上,刻著“民國七十八年”字樣,估計是從邊境對面的國民黨特工身上繳獲的。
也就在易江紅焦急等待的時候,我拎著“金路達”趕來了,她望著金黃色的旅行箱,驚喜的差點叫了起來。
她拖著旅行箱走了,依依不捨,我懸著的心也略微放鬆了下來。從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星半點的重慶話我就猜測,她一定是受到了誰的感染,按照現代xing行為學研究,所謂夫妻相、夫妻音都是做ai時形成的,所以從蛛絲馬跡上分析,我不能不懷疑她。我甚至猜想,如果梁主任是重慶人,她又突然去重慶,那麼他們的關係就非同尋常了。
瞧我,幹了幾天間諜,思維也跟常人不一樣了。
易江紅這一走,等於甩給了我三把刀子:
第一把,怕她識破我的陰謀,揪心;
第二把,怕我識不破她的陰謀,也揪心;
第三把,怕她真瞞著我什麼,那樣我就更揪心了!
正因為這一連串的揪心,我甚至害怕她回來,直到收到她返程的簡訊,我才解除了惶恐的警報:
“老公,晚上到,在家等我噢!”
從語氣上斷定,她沒有發現被錄音。
接風宴必備的是“維貝尼”,其餘是些什麼已經記不清了。
喝了酒沒有看電視,沒有聊天,而是直接上了床。她guang著健碩的身子,騎在我的上面,色mimi地對我說:“我要徵fu你!”
進攻開始了……
幾個回合下來,雖說疲憊不堪,我還是藉著抽菸的幌子去了陽臺。“金路達”旅行箱就在那裡。
取到了錄音筆,我就給白光ding發了一個資訊。辦一些見不得陽光的事情,他是最好的幫手。
我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返回了臥室,一場征戰幾乎累垮的易江紅趴在床上,撅著you人的pi股,像是睡著了,我就近躺在了她的旁邊,然後將電話撂到了床頭櫃上。
才眯了一會兒眼,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慵懶的拍了她一下:“我是真不想動了,快看看,誰來的簡訊。”
她倒是聽話,豆蟲似蠕動著身子,抓過了電話,然後唸了起來:
“老班長病了,在積水潭醫院,離你家很近,快過來吧。老趙。”
她扭過頭來,向我做了一個鬼臉:“哦,你的大恩人病了,我開車送你去嗎?”
我擺出一副極端嚴肅的樣子,重新看了一遍資訊,才回答她:“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
搭乘一條假資訊,我溜出了易江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