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能的事。”何清如不屑地輕哼,“我還當你真是什麼都知道,現在看來,不過是被韓裴唬住的傻女人罷了。”
“知道什麼?”元初一將注意力集中過來。
何清如語帶憐憫地道:“韓裴決不會離開何家的,我大姐給他寫信勸過了,他向來最聽我大姐的。”
元初一的目光閃了閃,“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你說我大姐的信?”何清如哼了哼,“昨天到的。”
“昨天……”今晨韓裴才與她商量暫時留下,那麼……元初一心底的那分不安再度浮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