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皇上沒有想到吧,陰謀陽謀,皆為手段!”
墨紫瀟恨不得立馬殺了這個女人,是的,最近的一個月中,他總是覺得身子使不上氣力,乏味,他以為是事情太多造成的,看眼前女子的反映,他暗叫不好。
“是你害朕?”
白纖芸一臉得逞之色,她從答應父親做細作開始,便已經沒有了退路,所以,她下了一步狠棋。
“皇上還是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
“哈哈……”
“好你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來人……”
墨紫溟一聲令下,兩名侍衛便從一旁走過來,恭敬道,“皇上……”
“把這個女人給朕拖出去,活剮了,屍體剁了餵狗……”
如水晶般透徹的眼眸中,卻露出魔鬼的神色。
侍衛一驚,相互對望一眼,隨後恭敬道,“是,皇上……”
白纖芸便被侍衛如狗一般的拖了出去,她一臉的花容失色,在幽深的長道上大聲的咒罵著墨紫溟。
墨紫溟卻背過身子去,無視她的詛咒,明黃色寬大的袖口下面,拳頭緊握,“咒吧,如若朕死了,好歹還有你在下面陪朕……”
寧國二十九年,初春,當今皇上下旨在花都城門口處置白氏一族叛亂,白氏一族三百於口人公開處決,而作為瀟王府的王妃白素衣,也被皇上處於了腰斬之刑,聽聞皇上此聖旨一出,瀟王爺悲傷過度,遠走花都,不知所蹤。
連綿起伏終年下雪的崑崙雪山中,有一個神秘莫測的黑洞,洞中,有一個冰室,冰室裡面,擺放著一個透明的水晶棺材,那透明水晶棺材中沉睡著一名白衣女子,女子容顏美如畫,肌膚白皙如雪。
女子身子四周,灑滿了白色的百合花,素潔的百合花和女子白袍融為一體。
這裡溫度極寒,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站在棺材旁邊,一張消瘦的俊臉上面,長滿了胡茬,那雙深邃的眼眸看著沉睡中的女子,充滿了濃濃的神情。
“錦兒,原諒本王只能用這種辦法保住你……”
男子似乎是喃喃自語,一雙大掌輕柔的撫摸著透明的水晶棺材,棺材發出沁涼的溫度。
久久撫摸後,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冰屋。
走出冰洞,便看見洞外站著一名身著黑袍的男子,男子看著他出來,單膝跪地,“王爺……”
墨紫瀟深邃的雙眸一頓,“何事?”
文正抬頭看著一臉頹廢不堪的王爺,自從王妃死去後,王爺就如變了一個人一般,把王妃的屍體從花都運到遙遠的崑崙,就只是為了保住王妃的身體,而他則在山上建了一個茅草屋子,和死去的王妃做伴。
“王爺,這是莫離公子給王爺的……”
文正說完後,便從懷中掏出一張信箋,漂浮的雪花瞬時打溼了信箋。
墨紫瀟接過信箋微微開啟,待看了裡面的內容後,一雙深邃的眼眸中,卻浮現一絲希望的神色,“阿離可在府中?”
“回稟王爺,神醫昨日已到花都……”
“太好了,我們回去……”
墨紫瀟一張消瘦的臉上,浮現一抹難得的笑意,這樣的笑意,看在文正眼中,更是疑惑不解了,究竟是何事,讓王爺這般的開心?
花都城外,護城河畔,一襲青衣依舊的男子,孤寂的站在河邊,他一張俊逸的臉上,卻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為了她,他還是下山了。
他的面前,放置著一個木桌子,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個白色的和田玉碗,手中,握著一隻青色的玉笛,腦海中,還浮現著女子沉睡在棺材中的樣子,那麼美麗的女子,卻不肯再睜開眼看他,還記得,看到她的時候,他的那顆心,似乎麻木了,原來,有些痛楚,如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