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威,把楚琉殺了,又砍湘妃。大求王卻對墨紫一見傾心,想要收為己有,所以金屋藏嬌。”
“仲安”蕭維笑不出來。
仲安結結實實嘆口氣,“白羽,探子查不出來,又是墨紫在場,我很難去猜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能說所有這些一定跟她有關。再等等,等探子把宋府的底挖出來,可能就知道了。”
“不用等了。”門外突然走進一人,“我來跟將軍解釋。”
蕭維一看,眼神頓時犀利,“元澄”
“蕭將軍,聽聞你受了傷,元澄這裡有上好的刀傷藥,你可試試。”元澄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撩擺而坐。
“你怎麼來的?”蕭維想不到會在大求見到他。
“蕭將軍把人都遣出去打聽訊息,大門都沒人守,我就這麼進來了。”元澄還給自己倒茶。
“我是問你為何會跟來。”有些人是一輩子都相處不好的,儘管這人真得很聰明很有膽識,但蕭維始終給不了好臉色。
“奉皇上之命,前來支援。”相對於蕭維的刺,元澄十分圓滑,“看來皇上英明,我來得正是時候。”
“可有皇上手諭?”蕭維不太信他。
“蕭將軍可有皇上手諭?”元澄反問他,“既是極密,自然沒有讓人可握住的把柄。待我們回去,你親自問皇上便知。”
仲安是中和劑,“元大人剛剛說要跟我們解釋墨紫之事?”
“宋府是追封的大國師府,墨紫和其妹豆綠的父親宋玉是大求官位最高的漢人,墨紫與大求王烏延朅算得上青梅竹馬。具體兩人怎麼分開的,我就不說了。不過烏延朅始終不忘舊情,執意要娶墨紫為後——”
“元大人等等,你說大求王要娶墨紫為王后?”仲安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是啊,且執念非常,楚琉這場牡丹會就專為引她而設,安排了楚琉親殺楚毓的好戲。破綻處處,卻是烏延朅深知墨紫善良,故意如此。就是要告訴她,他挖了陷阱,她不跳也會跳。雖然,我認為這招並不聰明。還好他的湘妃要狠得多,拉豆綠當眾羞辱,才激墨紫出面。要是墨紫不出面,讓她妹妹淪為楚琉的玩物,那位湘妃可能更高興。”元澄悠哉哉喝口茶。
蕭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大求王要娶墨紫為後這話,讓他腦袋嗡嗡作響,幾乎要裂開了。
“楚琉是誰殺的?湘妃又是誰刺的?”仲安看看蕭維,不由有些同情他。動了真情,卻想不到對方簡直燙手。
“楚琉意圖侮辱豆綠,該死。湘妃數次要害墨紫,該刺。”元澄卻沒直說,“當務之急,就是要救回墨紫,豆綠和楚毓,在墨紫和烏延朅大婚之日。”
“墨紫和烏延朅大婚?”蕭維終於回過神,“何時?何地?”
“四月初六,鷹神廟。”元澄正色回答,“我們的行蹤尚未落入大求人眼內,皆因墨紫已吸引了他們全部注意力的緣故。大求國內很多人反對大求王的婚事,正是我們的可趁之機。蕭大人,看來你我要再合作一回,為了同一個人。”
蕭維眼冷心痛,“楚琉已死,至少要救得楚毓。墨紫本是大求人,可她卻欺瞞皇上,如此欺君,自然也要帶回去由皇上發落。”
“白羽,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仲安嘆息。他何嘗不明白蕭維的感受?愛之深,責之切。
元澄笑了笑,“我以為蕭將軍喜歡墨紫,看來是我多慮了。蕭將軍不愧是大周棟樑,正義凜然,令元某佩服得五體投地。”
“元澄,你知情不報,也有同謀之嫌,你的官當到頭了。”蕭維笑不出來,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蕭將軍莫非以為元某謀大周宰相之位麼?”蕭維越艱難,元澄越輕鬆,“普天之下,元澄如今只謀一人而已。”
蕭維也是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