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上也十分警醒,確實不曾聽到異動。”端格狩卻還想不通。
“如果是她造的船,你聽不到動靜也正常。你可知她近來的新船,舵漿都在水面下,以機關帶動,行進無聲速度又快,大求船遠不能及。即便我們仿製了投球器和大弩,至今仍未解開爆球的秘密。還有。原南德蔣氏海上可稱王,卻全部死於宋人手中,說明她還會造海船。”烏延朅雙眼漸犀利,突指東面,“塔江接海,封州離海也不過百里。莫非聲東擊西,以小股兵力在西翼引起我們的注意,大部隊走了海道?”
“可是冬日海上風浪大,如何走得?”烏延勒覺得不能。
烏延朅沒有再說如果是墨紫就走得的話。已經沒有意義了,她如今是他的敵人,你死我活的關係。
“退兵。”他說。
端格狩詫異看著他,“王!我們死了這麼多弟兄,才能堅持到今日。如果宋軍五萬在封州,此時衡城就只有十萬人,只要您立刻下令攻城。整個玉陵就可以拿下。不能退兵!一旦退。宋軍得以喘息,再趁勢反撲,我們的仗就白打了。”
“不退兵?”烏延朅冷笑。指尖敲著地圖,“你看清楚,如果他們真得已經開啟海路,海邊多數沒有城鎮,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大船運兵到家門口,打下封州。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