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到後面呢?更何況,你心裡已經有所動搖。心志不堅,”墨紫看到他目光中的遊移瑟縮。
“再說,你的同伴留下了線索。”元澄捉起紙,“你兄弟的女人,你也該認識的。”
“這個蠢材。”胸膛劇烈起伏,陶山罵道,“早跟他說女人是禍水,他就是不聽。他死了倒好,我要活受罪。”
“女人也不盡是禍水。”墨紫是女人,自然要代表澄清。
元澄清咳一聲,忍笑。一個國家有可能為她開戰,她卻毫不自覺。不過,聽陶山這麼罵罵咧咧,看來是要招了。
“禮王是你的主子?”他趁勢而問。
“……”陶山赤紅的雙目轉看他,“是。”
“他想做什麼?”再問。
“當然是想當皇帝。”陶山這叫破罐子破摔,一旦開啟堤口,什麼都招了。
“水淨珠呢?”真有秘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負責拿回去。”陶山沒撒謊。
“拿回去?這水淨珠是禮王的?他有幾顆?”墨紫來問。
“本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