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時,本王唯恐白晝之紋章落入無知之徒手裡,故而也在場。席撒那小子何來的胞胎兄弟?”易之當場愣住,不信似的轉而望向撒拉,只見後者含笑淡淡開口“席王只有一子,便是席撒。”
易之只覺身軀顫抖,幾不能站穩,半響,忽朝兩人躬身一拜,轉身便要走。“站住。”罌粟不離一句喝喊,也未能讓她完全回覆鎮定,人卻依言停步。“本王恨喜歡你,難得有緣碰面,若不予你些東西,心中難安,旁人還道離王小氣。”
言罷,又招收道“過來。”“謝王姑恩賜。”易之答話著走進她面前,心中對這位身負傳奇故事,比無數男人更有本事的姑姑本也敬佩,此刻自不違拗。也不見罌粟不離如何,只是將綻放白光的手掌輕按易之心口,便說好了,而一旁的撒拉笑臉盡去,神色冷沉。
“去吧。”易之直覺身體溫暖舒適異常,一時不覺如何,再度一聲拜謝,飛奔下山。
撒拉目送她背影消失,一聲輕哼。“你將北撒族白晝紋章的靈魂給了她,自己怎麼辦?”罌粟不離傲然一笑,不以為然道“本王即使沒有治癒術相助,也未必有人能殺得了。妖族舉兵入侵,所為不過是讓她們的自然王五靈重歸而已,本王卻叫她們絕不能如願!從今以後的天下,再不會存在五靈同歸的妖族自然王。”
“原來你說來找尋他只是藉口,真正目的是為交付靈魂紋章。南妖王定會把你恨進骨子裡。”“是否如此,只有南妖王才知道了,本王不喜歡猜,也根本不在乎。至於他,根本不必找尋,妖族軍動,堂堂武當道聖又豈會棄萬民生死於不顧?”離王說罷,自顧躍上火飛龍王背上,朝撒拉示意道“你若有興趣繼續崖頭吹風,本王可先走了。”
撒拉沒有這種興致,飛龍載負兩人,拔空高飛而去。
中魏王都,鳳淚龍騎如疾風般入城,東方碧玉帶著詫異不解的心情轉達易之的命令,一個時辰後,鳳淚全軍集合完畢,也不入宮此行,如鳳般掠出王都大門,快行離去。連三番追來傳遞魏王執意的御使都不能留阻,只能無奈眼看它們遠去。
“王大人,難怪人人都說易之女王雖然性情古怪,但對國忠心卻無人可比,只看她此刻為國事十萬火急的行止,便知傳言不虛!”“是啊,的確讓我等思之愧顏啊……”
……
西吳朝堂,亂成一團。南陳發生變故的同事,駐紮西吳邊境威嚇諸部落效果的陳軍驟然撤退,駐守邊關重鎮的鳳淚軍團忽然生事,藉故支走數出交通關隘要道的吳軍,其作為顯然不懷善意。
一時間,西吳朝堂上下都感到風雨欲動的飄搖,人人自危。隨著越來越多探報呈至,中魏的意圖已經明顯暴露。有朝臣建言吳王投降中魏道“大王!中魏勢大,我國本成甕中之鱉之勢,西蜀一旁虎視眈眈,南陳如今自顧不暇無力援救,全憑中魏相助才得以支撐至今,如今魏軍乘南陳大亂髮兵謀進,第一個要取的必是西吳。我軍若拼死抵抗,必招致西蜀兩面夾攻之局,最後不過落得百姓流離失所的悲慘下場而已啊!”
“是啊!大王,魏王素有英名,曾在人前對大王仁德讚譽有加,眼前形勢最宜投誠,必能得保國泰民安!““胡說八道!我軍……”“將軍此言差矣……”“大王且不可聽信鼠輩之言……”
西吳王憂心忡忡,煩惱頭疼的回返宮中,朝堂上說降者有,說戰者有,自發請命往南陳或邊南求助援軍者也有!南陳自顧不暇,絕無力救援西蜀與中魏日後的齊攻,邊南北撒族軍早層宣稱不參與外部爭端,也不用於侵略土地,縱派使者前往也不過徒勞。
西吳王打發太監宮女出獨坐書房,思索久久,仍無良策。門外忽然通報,飛大夫求見。吳王頓時歡喜,昔日西吳遇難,全靠當時仍在經商買賣的飛老闆甘冒滅族之險初時魏國才得化解,時至三個月前,才得以居家離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