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護送著來到了房車裡,車內,氣氛略微壓抑,君盛廉開著一瓶紅酒,見君乘月上來,給他倒了一杯。
君乘月動作優雅的將紅酒杯遞到唇邊,未沾一口,又忽的拿下來微微搖晃著,眼眸卻是看向了學校的方向:“你說,那孩子要是沒死的話,今年是不是也該上大學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君盛廉驀地眉頭皺住:“這種話就別說了,孩子早就死了。”
“你真的確定死了?”
君乘月將紅酒杯放到車內輕放下來的小桌板上,聲音不輕不大,卻彷彿震在了君盛廉的心上:“我當初沒怎麼過問你這事,是相信你,現在我卻有點不確信了。”
君乘月唇角微勾,溫和的氣質沒變,然而在這溫和中,似乎還有一層看不見的陰冷氣息,籠罩在他的周圍。
越發的襯出他的膚色蒼白似血,妖冶詭異。
君盛廉心頭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