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的事情就憋的慌,姜奕這脾氣就是受不得別人違抗的,估計早就想動手了。
等他將幾個青年全部打趴在地,君瓷在旁邊揹著手閒閒的出聲:“你怎麼能夠打人呢?”
語氣之敷衍,很明顯就是故意的。
等著人打完了才來說這種話!
姜奕看著這些人冷笑一聲,都是一幫軟腳蝦,平時就是花架子,打幾下就趴在地上哎喲直叫喚。
這種人就沒資格被他看得起。
電梯因為受到撞擊,一直沒有合上,女人趴在最開始被姜奕踹的最狠的男生身上,眼淚直流。
旁邊的男人氣的手腳哆嗦,看著姜奕終究罵不出太難聽的字眼,只有些指責般:“大家有話可以好好說,怎麼可以打人呢?”
姜奕斜著撇了一眼他,寫滿倨傲和不屑,他一向不喜歡和別人解釋太多,偏頭就朝著屋內走去,身形隨便的坐在了沙發上。
“賠償的事情就不必了。”
見事情短暫的停歇,君瓷又開了口:“醫藥費賠給你兒子。”
語氣說的那叫一個順暢自然,估計剛才姜奕出手就打好主意了。
夫妻倆卻被君瓷那種施捨般的語氣氣得不輕,女人站起來抹了下眼淚就道:“花瓶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但我們明明已經道歉了,還願意賠償,為什麼你們要動手打人?”
竟有種蠻不講理的味道。
姜奕眉頭一皺,君瓷眉眼一瀲,湖光水色的眸子裡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這位夫人,如果你有意見,我們可以找警察上門解決。”
先前還覺得這位母親有幾分可憐,現在看來哪是可憐,她兒子目中無人成這樣也是有原因的,都是慣的。
“找警察就找警察!”
女人氣急,拖著幾個傷患,在物業經理為難的眼神中,下了樓去。
416 蛇鼠一窩
他們一下樓,姜奕就打了一個電話。
偏著頭,語氣閒適的就像是在談論帝都今天的天氣好不好一樣隨意。
“恩,就是這樣,你看著辦就行。”
他有上萬種方法能讓對方知難而退。
打完電話,他窩在沙發裡繼續玩他的手機遊戲。
估計是剛打了架心情不錯,峻挺的眉峰上都帶著一分神采飛揚的淡笑,笑意給俊美立體的五官帶來幾分柔和的漣漪,微微昂起的下巴都透著驕傲的味道,彷彿想讓人上前撓兩下。
君瓷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兩眼,就被姜奕察覺到了,抬起頭來,聲音裡透著得意:“怎麼著,剛才被我帥到了?”
唇角漾出一絲古怪的笑意,君瓷挑眉道:“帥也不會帥過我。”
只是覺得這人剛才的樣子,和其他人不同,看著倒不像以前那麼礙眼了。
主要是姜奕這人也是二世祖,剛才的人也是二世祖,不過不得不說同樣是二世祖差距還真的是大,至少姜奕這種的看著臉還可以原諒,剛才的一行人那簡直就是罪無可恕。
姜奕:“……”
不要臉。
經歷了剛才的插曲,君瓷和姜奕兩個人也沒心情出去了,君瓷去琴房裡面練琴,姜奕則是繼續玩她的遊戲。
這是一幢三層樓的小洋房。
坐落在帝都靠近郊外的地方,地段算不上好,但若細心觀察,便能發現來往出沒的都是一些豪車。
如此低調的地方,能夠出沒如此多的豪車,那肯定是了不得的地方。
何健康一下車就遇見了同樣來到此處的杜健。
兩個在圈中不同位置上都算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一見面臉上都掛上虛偽的笑容。
“何爺。”
“杜大導演,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