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的槍傷已經完全好了,當然,留有疤痕不可避免。不過從經歷過新一代那中國魔鬼訓練,葉蕭身上哪裡還能完好無缺?
有句話怎麼說?身上的傷痕是男人的象徵。
一個能真正稱得上“爺們”二字的男人,身上必須要有傷痕才行,傷痕就是男人的功勳章。
這不,每一次和蘇依然做某些少兒不宜的事,蘇依然看到葉蕭身上的傷痕,都會自然而然流露出心疼。
“又多了一枚標緻。”葉蕭看著鏡子裡的槍傷,自言自語道。
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準備換上正裝去青龍幫,房門咯吱一聲,香韻妖精走了進來。
“你有暴露癖啊?”
可能是香韻剛剛趕上時候,看到葉蕭在鏡子面前光著身子照鏡子的模樣,不禁罵道。
葉蕭苦著一張臉,快速的穿好了衣服,道:“我走了。”
“站住。”香韻慢悠悠的走到葉蕭身體,吐氣如蘭:“今晚你自己做飯吃。”
“什麼?”
“有人約了姐姐,姐姐真考慮去還是不去?”香韻笑眯眯的道。
“誰?男的女的?”葉蕭又問。
“男的,而且是個帥哥。”香韻狹長的眸子撲閃撲閃。
葉蕭瞬間不平衡了。
“不準去。”葉蕭板著臉道。
“為什麼?”香韻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樣,柔軟的身子貼像葉蕭,泛著惑人光澤的嘴唇碰著葉蕭的耳朵:“吃醋了?”
“知道你還去。”葉蕭怒了。
“你知道是誰約的我嗎?”香韻的身體黏上葉蕭,痴痴笑著。
“獨孤鳴?”葉蕭想到了這個人,畢竟慕芳靜曾經嚴重的警告過他獨孤鳴此人十分難纏,一旦被他看中的女人,用盡各種卑鄙的手段都會得到手。所以即使這些天香韻都會去色狼部落照看生意,但是葉蕭提前和許樂打了招呼,保證香韻的安全。
“不是,他確實約過我幾次,不過我都沒答應。”旋即香韻露出一副害怕的神色:“慕芳靜那丫頭說獨孤鳴很可怕,以後他再來纏我,我該怎麼辦?”
葉蕭看著香韻的模樣,一陣無語,妖精要去拍電影,那最佳女主角獎絕對沒問題。害怕的神情流露自然逼真,換成他他可做不到。
葉蕭猥瑣的笑了笑:“有辦法,不如把你的身體交給我,等獨孤鳴再約你的時候,你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說:老孃是葉蕭的人。”
“不行,男人一旦得到女人的身體,就不會愛她了。”妖精搖了搖頭:“所以我還不打算給你。”
“那要我等到什麼時候?”葉蕭可憐道。
“等到我願意的時候。”
“那你什麼時候願意?”葉蕭趕緊問道,這可關乎著性?福問題。
“不知道。”
“……我說你們女人難道就沒有生理需要嗎?”葉蕭厚顏無恥,“你也需要我也需要,不如我們組合,這叫天衣無縫,即節省了資源,又滿足了生理。”
“需要的時候我可以用黃瓜。”香韻笑眯眯的盯著葉蕭。“滿足了需要之後又可以做菜給你吃,一點都不浪費,我何樂而不為呢?”
“…………”
“咯咯咯……”看著憋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葉蕭,香韻嬌笑連連。
葉蕭發現者妖精聊天他始終都在下風,論口才,他不是妖精的對手。
“說正經的,是滇南會的南幸約我。”香韻笑了半天之後,才忍住笑意道。
“南幸?是他?”葉蕭眯著眼睛。“他出的這是哪一招?”
香韻沉吟少許,道:“我想只有兩個可能,你或者我。”
“說具體點。”
“他約我,要麼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