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想了一下,直接道:“你帶我回君家,我要查一件事情,在這件事情查出來之前,我可以暫時幫你控制君家,背地裡所有事情還是你做就行了。”
在君盛廉的眉頭即將要皺起來之前,君瓷又繼續道:“你放心,我對君家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我身上有件事和君梵遇到謀害的事情相關,我要查出背後的人,等到查出來,以後君家隨便你們怎麼樣。你帶我回君家,宣佈我是君乘月指定的繼承人,我要看那群旁系的反應。”
反正現在君乘月由她控制,君瓷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君乘月嫌疑不大,那就是旁系嫌疑最大,就算沒有嫌疑,也能夠查出一些蛛絲馬跡才對。
揪出來,收拾掉那人,幫咕嚕報仇就夠了。
君瓷的話並沒有讓君盛廉全部相信,但他知道這個女孩的能力不簡單,他也知道她現在已經是君家的兒媳婦,而且能夠得到最高階別的力保已經不簡單,信她一次也沒什麼。
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那我弟弟……”
“暫時在我這很安全,但是要放出來的話……”君瓷的笑容溫柔又可親:“你想都別想。”
這個男人要是放出來絕對是個重量級禍害,兜兜轉轉這麼久才將莉迪亞她們弄出來,君瓷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不讓他死不過是看在君乘白的份上罷了。
她悠悠的品了一口極品大紅袍:“你應該感謝我父親,如果不是他留情,也許你弟弟已經和飛機葬身大海了。”
她這句話,有些讓人背脊發涼。
1760 是你動了惻隱之心
其實擺在君盛廉面前有很簡單的兩條路。
第一就是他完全可以放棄君乘月,自己獨攬君家大權。
他不是沒有能力整治目前君家的困境,但是放棄君乘月,就等於也要放棄君治毅。
將整個君家都收入囊中。
放棄的還有自己父親當初的囑託。
他內心裡,並不願意這樣做,因為那樣是無情無義,完全拋棄了道德,成為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他不想對不起自己的父親。
在這樣的家族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但有些人也具有自己的堅持,君盛廉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他同意了君瓷的要求:“我帶你回到君家,會說明你是乘月指定的人,但是,一旦你被公開,你勢必會有一些麻煩,就像當初的君梵一樣。”
“這個我不在意。”
那是君梵,她自己是不大可能出事的。
依照那些人的手段,還比不上君乘月一半。
君盛廉頓了頓,接著無奈的笑了笑,伸出手來:“合作愉快。”
君瓷也伸出手,笑意淺然:“合作愉快,盛廉叔。”
“對了,我還得問你一個問題。”
君盛廉愣了愣,“你問就是。”
“當初你身邊是不是有個手下叫做阿蓉,當年也是你受了君乘月的吩咐讓她處理掉我?”
這件事準確來說不是那麼好的,畢竟當初君盛廉也是要殺掉君瓷的人之一,現在想來君盛廉還有幾分不可思議,兩個人能坐在一起和平交談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阿蓉是我的手下,當初也是我叫她去處理的你。”
他說到這的時候,頓了頓,眼神閃爍了下,彷彿是想到了什麼。
君瓷突然笑道:“這麼說來,阿蓉是經常待在你的身邊,而不是君乘月的身邊,對吧?”
君盛廉不知道她為何這麼問,點了點頭道:“是,阿蓉是我挑選的暗衛之一,一直保護的也是我的安全。”
君瓷明白了:“所以你知道她喜歡我爸。”
君盛廉僵住了,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