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藍世勳是個什麼東西,難道一凡你還不清楚嗎?”謝雲怒聲喝道,“他什麼時候把別人的性命當做一回事過?他凡事只求貪功,根本就不求其他的!此等卑鄙小人,又何須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謝雲對於藍世勳的印象來自於謝陽和謝震二人,因此他能說出這番評論其實也不足為奇。
“還有一事,煩請祁先生告訴我!”陸一凡神色一正,朗聲追問道。
聽到陸一凡的話,祁山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繼而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知道究竟是誰在暗中慫恿樓奕殺了你對不對?我雖然知道,但我卻不能告訴你!我不是爭名逐利之人,既非朝堂之臣,也非宗門之親,所以這種事不屬於我的生意,我既不會多問一句,也不會多說半點。希望陸公子能夠理解!”
“我明白!”事到如今,陸一凡已經對祁山的為人處世有些瞭解了,知道一旦祁山決定不說的事情,那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會說的。
“你不是喜歡做生意嗎?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你告訴我究竟是誰想害一凡?”柳三刀心有不甘地追問道,“你只要告訴我是誰,我保證這個人沒機會找你的麻煩!”
“好了柳兄,不要再逼祁先生了!今日祁先生已經和我們說的夠多的了!”陸一凡出言阻止了柳三刀的追問。
“陸公子深明大義,希望日後有緣我們還能再見!”祁山笑呵呵地說道。
“祁先生只是一個商人,正如你自己所說既非朝堂之臣,也非宗門至親,只要和你做生意,你可以幫助任何人消災解難,所以下一次再見面,只希望我與祁先生不是對手才好!”陸一凡淡笑道。
“希望如此!好了,事情應該已經辦得差不多了,我也該提著樓宗五虎的腦袋去向陸大人交差了!”祁山說著便再度衝著陸一凡拱了拱手,繼而便在隨從的簇擁之下轉身離開了萬花樓。
……
而就在祁山與陸一凡在萬花樓中談訴這一切之時,樓奕一行也果然在封城東門十里之外遭到了一個人的埋伏。
是的,埋伏在此斬殺他們的人只有一個!
夜黑風高,烏雲密佈連月光都被遮蓋的嚴嚴實實,可樓奕還是透過眼前的一片漆黑看到了遠處坐在一塊斷壁上的黑衣人。
“樓暢!”樓奕輕聲呼喊道,“你帶幾個人過去看看那是個什麼人?”
雖然樓暢心中怯懦,但他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帶著七八個樓宗弟子戰戰兢兢地朝著那黑衣人走去,待走到斷壁之下,他們卻發現依舊看不清那黑衣人的面貌,因為此人的頭上赫然還帶著一頂纏著黑紗的斗笠。
“大膽!你……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攔截我樓宗……”
“噌!”
還不待樓暢的話音落下,只聽到一聲寶劍出鞘的輕響之聲,緊接著一道耀眼的銀光在黑暗之中快速閃動了幾下,而後便又被此人收回到了劍鞘之中,從始至終此人都沒有張口說過一句廢話。
再看那樓暢和跟在其身後的幾名隨從,一個個的竟是面色詫異地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喉嚨蠕動著卻發不出半點的聲響,雖然他們拼命的用手按著脖子,可殷紅的鮮血依舊呲呲作響地順著指縫噴灑而出,片刻之後樓暢幾人便是紛紛摔倒在地上,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欸,怎麼老五半天都沒點動靜?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樓墨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