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沒見過這麼混賬的人,把我惹了一肚子氣,下次他再敢囂張,非得揍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
他見吳哲住在天竹院,直接把吳哲認成了陳飛宇。
旁邊一人嘿嘿笑道:“可不是嘛,陳飛宇真是不知好歹,被安排在天竹院這麼清幽的房間裡,還敢說武家的壞話,這種不知道好歹的人,揍他一頓都是輕的。”
武洪傑掏出一根軟中華點上,使勁吸了兩口,突然笑了起來,輕蔑道:“不過這一趟也不算一點收穫都沒有,你們想,不管是我哥,還是本家的那位妖孽,雖然都是一身錚錚傲骨,但實際上並不會鋒芒畢露,而是氣質內斂、玉蘊珠藏,讓人看不透深淺。
你們再反觀陳飛宇,囂張狂妄、口無遮攔,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牛逼,實際上,在我看來不過是裝逼罷了,在做人的格調上,就比我哥弱了不少,所以我敢斷言,在這場中醫大賽中,陳飛宇絕對不是我哥的對手。”
“傑少英明!”
旁邊兩人立即豎起大拇指讚歎。
武洪傑得意之下,仰天而笑,道:“走,回去吧,這幾天事情多,早點休息養精蓄銳,嘿嘿,過幾天去外面找幾個漂亮大學生去去火。”
旁邊兩人立即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天竹院的房間內,被暴揍一頓的吳哲,衣服上全都是腳印,甚至連臉都被揍地腫了起來。
他只覺得渾身疼痛,哼哼唧唧地爬起來,罵罵咧咧道:“靠,那小子真特麼神經病,老子罵武家舉辦比賽不公平,關他鳥事,竟然還敢動手打本大少,媽的,最要祈禱別在山下讓我碰到,不然老子揍你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罵完之後,他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突然“嘶”的一聲又彈了起來,只覺得屁股火辣辣,忍不住又胡亂罵了一通。
要是讓他知道,打他的人是武家二公子武洪傑,而且因為他佔了天竹院,才會被武洪傑錯認為是陳飛宇的話,怕是不但後悔住在天竹院,而且還會嚇得連夜逃下山去。
卻說紅依菱回到住所後,先去洗了個熱水澡,接著裹著粉紅色浴巾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趴在床上露出兩條潔白圓潤的大長腿,怔怔地想著今天的事情。
白天陳飛宇治療小善的一幕,已經讓她吃驚非常,但是今晚陳飛宇又秒殺三位“通幽期”的武者,展示出宗師級別的實力,更是帶給她極大的震撼,讓她重新認識了陳飛宇。
“仔細想一想,以陳飛宇展現出的實力來說,無論是醫術水平還是武道實力,都能算得上是人上之人,完全有資本對吳哲的挑釁不屑一顧,甚至,如果陳飛宇的脾氣火爆一點,早就殺了吳哲不知道多少回了,這麼說來,陳飛宇的性格並不算囂張狂妄,反而還是低調謙虛。”
紅依菱想到這裡,突然一噘嘴,輕哼一聲,低聲道:“好歹本姑娘貌美如花,就算陳飛宇再厲害,也不能對本姑娘不屑一顧,總有一天,我要把陳飛宇迷得神魂顛倒,讓他對我欲罷不能,主動把那套針法教給我。”
“依菱,你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姜夢坐在桌子旁,正在看著《傷寒雜病論》,突然發現紅依菱狀態不對,不但一個人嘀嘀咕咕,而且臉色紅潤,雙眼放光,就好像……好像少女懷春一樣,不由合上書本,奇怪地問道。
“沒……沒什麼。”紅依菱一驚,隨即嘻嘻笑著掩飾。
姜夢放下書,走過去在紅依菱身旁坐下,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問道:“從外面回來後,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不會是發燒了吧?”
紅依菱俏臉又紅了一下,剛想把陳飛宇的事情說出來,話到嘴邊突然一愣,陳飛宇那麼優秀,如果告訴姜夢實情的話,說不定姜夢也會對陳飛宇產生極大的興趣,無疑會妨礙她征服陳飛宇的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