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來說下比賽規則,我和陳飛宇各畫一幅,讓三位評委進行賞鑑打分,最後得分高者為勝。”
魏雅萱立即聽出其中不對勁的地方,瞪著眼睛說道:“最後讓評委打分?現在誰不知道有評委的地方就有內幕?萬一他們這些評委被你們收買了怎麼辦?”
孫長東心裡一陣發虛,不過表面不動聲色,笑道:“魏小姐還真會開玩笑,為了打消諸位的疑慮,我來為諸位介紹一下,這三位評委,分別是永古市書畫協會的會長仲文力老先生,以及兩位副會長冉善龍與柴偉忠,這三位老先生可都是咱們永古市文化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雖無傲氣,卻有錚錚傲骨,諸位,你們覺得這三位前輩,會被收買嗎?”
周圍眾人連連搖頭否定,表示相信仲文力三人當評委。
魏風凌向主席臺看去,他雖然對仲文力三人不太熟悉,不過也知道他們是文化界的前輩,既然有他們做評委,應該是可以相信的。
主席臺前,仲文力三人向周圍報以和善的微笑,誰都看不出來,他們其實已經被收買了,而這場比賽,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既然諸位沒有異議,那我就先來獻醜了,等待會兒陳飛宇先生到了,我們再來欣賞他的畫作,前提是他真的會來。”孫長東笑道。
周圍眾人頓時爆發出一陣對陳飛宇的嘲笑聲。
魏雅萱惱怒不已,揮舞著小拳頭道:“這傢伙說話真是膈應人,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飛宇戰勝他,狠狠地打他們臉了!”
“放心吧,你很快就能看到這一幕的。”柳天鳳自信地道,最後一場比賽,她相信陳飛宇肯定會贏的。
眾目睽睽下,孫長東走到了場地的最中央,那裡有四張黑色長桌拼在一起,桌上鋪陳著一張白色的宣紙,以及各式毛筆與染料,另外,還有一瓶比較突兀的美酒—竹葉青。
孫長東開啟竹葉青,頓時酒香四溢,當眾喝了兩口,笑道:“諸位莫怪,這是孫某人的特點,每次作畫之前,都會喝上兩口,不然渾身不得勁兒。”
說完後,他又仰頭暢飲了兩口,痛快!
周圍頓時爆發出和善的笑聲。
魏雅萱翻翻白眼,小聲嘀咕道:“切,真能附庸風雅,他當他是詩仙李太白啊,越喝越有勁?”
魏風凌神色凝重道:“孫長東在書畫領域,的確有不小的名聲,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想來他的水平差不了,慢慢看吧。”
場中,孫長東把竹葉青放在桌上,臉色泛紅,看上去有些上頭,不過雙眼卻漸漸明亮起來。
下一刻,他順手拿起筆桿,揮毫蘸墨,伏案作畫,在宣紙上動筆畫了起來,無論神態還是氣勢,頗有一番當世文豪的架勢。
周圍眾人無不屏息凝神,生怕打擾了孫長東水平發揮。
慢慢的,似乎是酒勁上來,孫長東手中毛筆畫的越來越快,猶如龍飛鳳舞、妙筆生花。
不到半個小時,孫長東便哈哈大笑一聲,把毛筆隨手一扔,捉起竹葉青又“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道:“畫完了,真是痛快!”
眾人紛紛譁然,連忙定睛看去,只見孫長東畫的是一副《鳥語花香圖》,畫中百花爛漫,鳥立枝頭,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彷彿真有數只喜鵲立於枝頭嘰嘰喳喳的鳴叫。
“好!”周圍眾人頓時爆發出一陣陣的喝彩聲。
“孫先生這幅《鳥語花香圖》技巧之高,堪稱是極品啊,大家都只知道孫先生生就一雙神眼,最擅長鑑定文物和賭石,哪想到,他在繪畫方面,也有如此高超的水平,就憑這幅《鳥語花香圖》,把孫先生稱為國手也毫不過分。”
“可不是嘛,我早就跟你們說過,這場比賽咱們玉雲省贏定了,等陳飛宇待會兒來了,看到這幅《鳥語花香圖》之後,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