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雙手抱住他身體的同時,我因他的重量而後仰,最後,我們雙雙倒下,他撲倒在了我白色的斗篷之上。
“秋苒!”他急急摸向我,將我扶起,“你有沒有摔到?”
我看著他,深深地看著他,羽熙,如果你此刻能看見,一定能感覺到我的心疼。明明是你摔倒,卻來關心我的安危。
“沒事吧。”他擔心地摸上我的手臂,我搖了搖頭:“我沒事。”
“菊秋苒!不要為我去求任何人!我不值得!”他重重扣住我的雙肩,幾乎是大喊而出。
我怔怔地看著他有些生氣的臉,莫名的。我也憤怒起來:“什麼叫你不值得?!你雖然名義上是我的侍郎,但在我的心裡,是我的丈夫!何為夫妻?如果有治癒你的希望,我卻不去嘗試,那我怎麼配做你的妻子?!”
“秋苒,我……”
“別說了,我決定的事,沒人能阻止!”我推開他,面朝冰面:“狐仙!我求求您,出來見我一面,救救我的丈夫!”
“秋苒……”近乎哽咽的聲音從羽熙口中而來,忽的,他也面朝冰面,大喊,“狐仙大!冉羽熙自知卑賤,若您不肯相助,也請露面,好讓秋苒知難而退,不在這裡白白受凍!”
“冉羽熙!你怎麼竟說這些話!”我真的生氣了,我為他求狐仙而跪,他卻總要我回轉。不要理會他的病,還說什麼自知卑賤。他哪裡卑了?哪裡賤了?!
“昂~~~”忽然,阿騷喊叫起來,但哪裡能勸阻我和冉羽熙的爭執?
“秋苒!不要跪了,冰上冷!神仙都是冷漠的,你再跪也沒用!而且我已經習慣現在的生活,你看我,雖然眼瞎但不影響正常的生活。”
“怎麼不影響?你知道我現在什麼樣子嗎?你知道雪銘什麼樣子嗎?你知道寒煙什麼樣子嗎?你知道我們的家是什麼樣子嗎!你都不知道,難道你就不想看看我怎麼佈置你的房間,不想看看菊裡山的日出日落?!”
“我……”
“昂~~~~”
“阿騷別吵!”我和羽熙一起瞪向阿騷,阿騷一哆嗦,眨巴了一下眼睛,用右前蹄指指腳下:“昂…………”
羽熙自然看不到它這舉動,但我看到了。跟阿騷在一起這麼久,自然也瞭解它的一些肢體語言。
“怎麼了?”羽熙雖然看不見,但能感覺到阿騷似有話說。
“你等等。”因為跪著,所以索性爬到阿騷面前,往下一看,哈,冰面上居然有幾排字:
【菊大人,在下算出菊大人會來尋找在下,但在下有要事在身,將帶著雙兒出門幾日,歸來時自會來找大人,請大人勿念。】
蝦米!出門了!靠!哪有人留信在地上的!白跪了。。。蒼天啊,我菊秋苒被狐妖耍了。他既然能算出我會來找他,會不會也算出我會跪地求他?所以才這樣捉弄我?orz。。。
“秋苒?到底怎麼了?”羽熙也爬了過來,跪在了我的身後,下巴靠上我的肩膀。
我嘆口氣:“白跪了。狐仙出門了。他說他回來就會來找我。”
“秋苒。”羽熙輕輕掰過我的身體,讓我面對於他,當我看到他感激的面容時,竟是大腦空白了片刻,只是愣愣地看著他那雙充滿了感激,和感動的眼睛,因為此刻的這雙眼睛,比往日的那雙,都要漂亮,都要清澈。
“不,秋苒你沒有白跪!我冉羽熙生生世世都會記得,記得有一個叫菊秋苒的女子曾經為我,在這冰冷的冰面上下跪!秋苒!”他深情地呼喚著我的名字,當他的臉靠近之時,火熱熱的吻也隨之而來。
這是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吻,它帶著一種特殊的漏*點,這份特殊的漏*點迅速讓這個吻在這寒冷的冬天如同酷日一般火熱,火辣辣的溫度瞬間燃燒了我們的身體,彷彿